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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命理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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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工作的饭店名叫洞庭湖湘菜馆,那地方我去过,是在繁华的闹市区,不过周边的餐饮业云集,所以平常生意不冷不淡。

装潢方面,墙壁裸露的部分很新很白。有好几道湖南特色菜,被画在丝绢中,装裱在玻璃镜框里,挂在墙壁上。旁边都是一大幅贴纸,介绍这些“水煮鱼”“木桶饭”“煲仔饭”的传承历史和营养价值。

桌面一律是大圆桌,覆盖着红绸布,连椅子上都有搭背。在七点营业前,透过玻璃窗橱看向里面,很有富丽堂皇的意味。

里面很洁净,有空调和空气净化器保持舒适度,大理石地面的翻刻花纹有古典的韵味。

虽然看起来高大上,但由于同行的竞争,其实里面的饭菜价格并不太贵。而且早上七点还有卖精致的早点,晚上到直到一两点,还有火锅烤鱼砂锅粥这些。

晚饭的菜被勉强吃完了,不过饭还剩一半。我姐叹了气,我筷子细的腿,手臂也那么纤细,营养部长胸上了,也不知道身体其它部分受不受得了。

我很无奈,“姐,你老夹菜给我,我都吃饱了。再菜都吃完了,饭还能空咽下去啊?暴饮暴食对身体也不好!”

“算了,你去休息吧!这里没什么你忙的,还有你换下的衣服都给我洗了,我今天也洗个澡。”完就收拾碗筷,拿起抹布去抹桌上的油污饭粒骨物残渣。

“姐!我帮你好了,今天你都跑西跑的,也有那么累。”完忍着肚子隐约的疼痛,去拿着筷子端着碗盘。我发觉手有些发抖,走到流理池的时候腿忽然抽筋,碗筷啪的掉入盛着一半水的水池中,溅起些微水花。

不过我已经跌坐在地上,脏水没溅到衣服。还好地板在我姐回来的时候擦洗过了,十分干净。

我姐赶紧过来把我拉了起来,看着我揉着屁股,皱着眉头,闭眼低头闷哼的样子,有点像结婚少女的承受的某种反应。

“嗯!你这个样子,明天工作行不行啊?”

我有些失落和自责,不服气及难过。我知道我姐的意思,是担心我这个状态明天做不好工作。

“要是把别人家的盘子摔坏倒贴钱,也没有去的必要了,明天还是休息一天吧!”我姐放开我的手,转身去清洗餐具。

“姐!今天我跟你睡好了,就算真的做不好,我也给你打下手,学习经验。”我嘻嘻过去挽着我姐的胳膊笑道。

“也算有个心了。”我姐有些欣慰,“其实工作用点心,就没什么难的,因为没什么技术含量,也不用担心做不好。像你姐这样,没文凭没文化,又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也只能像普通人那样谋生了……”

我知道我姐是把话严重了,其实我姐以前的语文偏科,数学学不好,曾经应聘过更轻松薪资更高的售货员,也不尽人意。她有过曾经有当文学家的梦想,可是现在既没时间学习,又没时间写作,看来是很渺茫了。

“嗯!姐。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你。其实你只要嫁得好的话,也可以活得很幸福。”

“你先松开手,等我把这些弄完……”我姐很不愿和我讨论这些,毕竟这是她的心事。想了想道,“我今天不是给你买了几张碟片吗?现在有时间去把它们看一遍,也不用什么都要我教你……”

然后我姐走进我房间,把浴室中我的衣物沾洗衣皂搓洗着,她打了个哈欠,并没注意到石榴裙拉链附近的线条有纰漏……

我其实对碟片的内容——关于女孩子的青春守则,礼仪修养,身心健康,日常生活,交友交际方面很不感兴趣。特别是淑女,积极,乐观,微笑,长辈问候这些。让人感觉像傻B一样,不会窥探别人的心思,琢磨别人的想法。

嗯!交际用语些这些可以熟悉一下,用于和社会上正式的人来往,其它那些就算了吧……我看着直打瞌睡。

我姐洗完澡,穿着单件白色的睡衣,露出半截圆润的大腿和白净的腿,下面一双细跟鞋,头发披散在脑后,整体美丽端方。

她从房间走出来,看我在客厅歪着脑睡着了,眉头轻皱,表情有些轻微痛苦,一只手搭在腹部,一只手蜷曲着抓着衣角。

“干嘛要一直忍着,我还以为你不会这么痛了,看来有必要帮你买盒芬必得止痛片和暖宝宝贴了。”

我的上半身穿着纱裙,下半身是一条白色的紧身裤。现在斜躺着,纱裙也很不整齐,胸部被高高撑起浑圆,裤裆那里可以看到被包裹的……轮廊。

“睡在这里还不能着凉?今天就到我房间睡吧!”我姐看我和她相仿的身形,犹豫了一会儿,弯腰把一只手臂伸进我的腿弯,搁在我的膝腘,另一只手臂就放在后背上,手掌抵着肋骨,然后直着腰,就想那样直接把我抱起。

她知道虽然我有那么高,(毕竟一米六七)却没想到我有那么轻。尽管重心有些不平衡,步伐有些不稳,但好在最终还是抱回房间,没让我摔到地上。

其实我姐知道我睡觉从来不老实,有些不会照顾自己——冬天因为太冷穿着厚衣服睡觉,结果晚上热得发昏蹬掉了被子,所以第二天感冒鼻塞流鼻涕。夏天因为太热,每次吹着风扇不盖毯子,由于夜半转凉冷得发抖,所以第二天头疼发烧打喷嚏。连春天也不例外,经常会胡思乱想蹬被踢腿。秋天也会看书太晚不心靠坐床头睡着了。

我姐看我此时睡相平和,拿起一张很大的折叠薄被铺展开来,又犹豫一会儿,“也不能和你盖一张被子,不然你把我也弄感冒了。虽然我平时睡觉老实,但起夜喝水的时候也可以照管你的。”这样想着又从橱柜翻出一条新毯子。

我姐闭上眼睛,幽幽叹了气,“你现在言行举止确实没有一点男孩子的样子了。不过既然戴着命理吊坠,就算你以后是女孩子的命运,我也只能接受。毕竟这些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我姐按动床头的开关,房间里的灯就刺啦一声熄灭了。此时她齐整着盖着薄毯,平躺在光滑柔软的床褥上,轻微闭上眼睛。

此时我发觉坠入无尽的黑暗中,意识既迷茫又清醒,脑海中回荡着“命理吊坠”这个似乎很遥远很陌生的声音。而且觉得这个词汇不仅曾经很熟悉而且切身相关。

感觉头皮都要炸了,但却没产生任何带有幻觉的梦境。在混沌空间找不到任何想要的讯息,却感觉完一直与外面世界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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