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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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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生态的鸡肉就是好吃,尤其是放凉了,油油的香香的鸡皮很有嚼劲,若离边吃边说:“这鸡皮好吃,你们知道吗,鸡皮可是个好东西,吃多了对皮肤好,尤其是女子多吃鸡皮可以少长皱纹,还可以让皮肤白皙。”

鲍天麟吃完饭,将碗放进盘子里,听她这么一说,看着她吃鸡肉的香甜劲,笑了笑:“那么以后有条件了,养些鸡,鸡皮都给你吃。“

“那敢情好。”若离笑嘻嘻的吃完饭,将三人的碗放进盘子里,补充了一句:“不但是鸡皮,猪皮更好,尤其是猪肘子上面带的皮,最好了。”

“那就养猪。”鲍天麟看着若离端了去盘子去厨房,又跟在后面:“猪皮都给你吃。”

若离笑着说:“你说得简单。鸡和猪都得用粮食喂,虽然可以加上点菜什么的用的也是麸子,但是我们都吃糠咽菜的还不够,再说我们也没猪圈鸡舍,这鸡舍还要搭个架子,很费事的。”

“费事就费事,你要吃鸡皮猪皮嘛。”鲍天麟嘻嘻笑着:“真是今非昔比啊,要是换做以前,你就是天天顿顿什么都不吃只吃皮,哪怕是老虎皮。都管够。”

若离进了厨房洗着锅碗,见鲍天麟又站在外面,便接着说:“有你这句话就行。我可是记住了,等你以后恢复原职了,你得给我提供各种皮,什么鸡皮猪皮牛皮,哦。牛皮就算了,嚼不动,驴皮那是熬阿胶的。”

“金若离,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鲍天麟眼神严肃了起来:“连熬阿胶也知道?这可是宫廷秘方啊。”

原来现在阿胶是宫廷秘方,话有点多了,便娇嗔的看了鲍天麟一眼:“秘方就不兴泄露啊。”

鲍天麟眼神高深莫测的竖了起来:“泄露宫廷秘方。那可是罪该万死,要杀头的。”

“什么呀就杀头。”若离不屑的哼了一声:“只不过是个养颜的方子,不发扬光大。让国的女性都越活越年轻越活越美丽也就罢了,还杀头,。泄露就泄露了,又不是国家机密,杀头。草菅人命。”

“这一句话就给我这么大的罪名啊,还草菅人命。”鲍天麟看若离说着话。眼神嘴唇很是生动,笑了笑,一转眼看见甄贝儿走了出来,忙笑眯眯的看了过去,热情洋溢的喊:“贝儿妹妹,吃了没?”

“吃什么?”甄贝儿没好气的呛了鲍天麟一句:“厨房给人占着,怎么吃?”

鲍天麟嬉皮笑脸的对甄贝儿说:“那就再等等,等金若离洗完碗碟。

甄贝儿在厨房门口站住,美丽无双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鲍天麟:“等等?等到什么时候,这厨房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凭什么每到吃饭时间就的她占着。”

鲍天麟眯起眼睛不知如何回答,甄贝儿绝美的脸庞在阳光下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环,他觉得呼吸都点困难,便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若离,却一点也不愿意顺着甄贝儿的意思去说若离,只好尴尬的的笑了笑。

“甄贝儿,说这话就不地道了吧。”若离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我每次来做饭你们都不在,我都吃完了,你还不在。我不得将锅碗洗了?”

鲍天麟点了点头:“对啊,贝儿妹妹,你们不在啊。”

甄贝儿恨恨的看着鲍天麟,又白了一眼若离::“我们想在的时候,你就在。”

“你不会早点,反正我看厨房没人到时间就去做了。”若离洗完锅碗擦干净手,走了出来:“你们要是觉得不公平,以后看我不在先下手为强。”

甄贝儿翻了翻白眼,翻出了无限春光,竟然像是在撒娇:“我们才不会像你那样俗气,又不是做什么还先下手为强。”

还是那句话,美女就是美女,什么状态都能惊艳。

若离绕过两人进了屋子,为这么点小事没必要争执,反正现在各顾各的,两个小姑娘而已。

见若离没空理会自己的言语挑衅,甄贝儿气呼呼地看着还在睁大一双热情洋溢的眼睛盯着若离背影的鲍天麟:“天麟哥哥,你现在变了,变得凡事都以金若离为主。”

鲍天麟一直看着若离进了屋子,这才转过眼神,只听到甄贝儿后面的话,便笑嘻嘻的问:“什么以金若离为主?”

“什么都已以金若离为主。”甄贝儿美丽的眼睛射出一道惊鸿的寒光。

“没有啊,冤枉,简直是天大的冤枉!”鲍天麟油腔滑调的喊了声冤,发誓般的指着自己:“天麟哥哥什么时候都是以贝儿妹妹为主的,此心上天可鉴。”

“哎呀,还上天可鉴呢。”甄贝儿带着讽刺的眼神还在审视鲍天麟,甄珠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刚才她一直躲着没出来,是怕自己又和若离拌嘴被鲍天麟看见,这时候听他这样说话,按耐不住了:“天麟哥哥,自从来到这里,你心里那里还有贝儿妹妹,都是那个金若离,整天跟着她。”

“谁说的?瞎说!”鲍天麟很严肃的竖起了眼睛:“我跟着金若离是因为她做的饭好吃,还有她能干很多事情。”

“不是这样吧。”甄珠儿尽可能地大声说:“你成天跟着她,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亏得我娘还再三嘱咐我们以后要多听天角哥哥天麟哥哥的话,说你们会照顾我们。”

“照顾着啊,怎么没照顾,这不是这么长时间你们都没出门吗。”鲍天麟盯着甄珠儿:“你们那些吃的用的,不都是在帮吗?”

“那些吃的用的也不是天麟哥哥给的。”甄贝儿还是瞪着鲍天麟:“天麟哥哥只关心金若离。”

“我什么时候关心过她?”鲍天麟很苍白的辩解一句:“她根本就不需要帮忙。”

“你的意思是她很能干,可我们也是出了钱的。”甄珠儿盯着鲍天麟:“不管是耕田还是买种子买粮食,我们都有出银子。”

“出银子那也得有人帮着去做啊,没有金若离帮忙,你们自己能行吗?”鲍天麟觉得甄珠儿甄贝儿这么大声的在院子里数落自己,若离肯定能听得见,心里有点烦,声音就威严起来。

“天麟哥哥,你是在怪我们?”甄贝儿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度,似乎很不高兴。

“不是在怪你们,而是说实话。”i鲍天麟看着甄贝儿气呼呼的样子,一样的美丽,声音柔和下来,甄贝儿甄珠儿一般不敢对他这样,偶然一两次他也是当做撒娇:“天麟哥哥还是向着你们的,尤其是贝儿妹妹。”

“这可是你说的,天麟哥哥。”甄贝儿直勾勾的盯着鲍天麟看,鲍天麟觉得心快要跳出胸口::“你要是真的向着我们,就去告诉金若离,让她对我们客气一点。”

“她对你们不客气了吗?”鲍天麟奇怪的看了一眼甄贝儿:“我怎么看得到的是,只要你们不去招惹她,她也没对你们不客气。”

“天麟哥哥,这就是你说的向着我们?”甄贝儿斜起一只眼睛:“我只说了这么点,你就彻底否认。”

“贝儿妹妹,向着你们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鲍天麟又开始嬉皮笑脸了:“可是要是她真的对你们不客气,那哥哥我一定对她不客气。”

甄贝儿见鲍天麟恢复了老样子,刚才紧绷的心放松下来:“那好,现在她就对我们不客气了,刚才你也听见了,她说她不在厨房我们才能做饭,你去告诉她,她做早一点要不然就迟一点。”

鲍天麟想都没想张嘴就说:“你们为什么不早一点或者吃点呢?她一个女子带着一脉,要打水打柴,摘野菜,还要操心耕田种菜,你们两个整天呆在屋子里,应该有时间做饭吧,为什么非要让她等你们的时间。”

“不说算了,就知道你不会向着我们,哼,不要在我这里装好人。”甄贝儿狠狠地白了鲍天麟一眼,转身进了厨房,气呼呼的拿起水瓢要了一瓢水,用力倒进锅里,水花溅了她一脸。

“那我就不装好人了,反正贝儿妹妹也不当我是好人。”鲍天麟眼神狠了狠,随即笑嘻嘻的转过身子。

一回头,若离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眼睛满是戏谑。

便对着她很是滑稽的缩了缩脖子,丢下一句:“好人难做啊!”负手出了院子。

若离也转身进去,刚才三人的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刚才她以为鲍天麟一定会为美色所获,所以出来等着理论,结果鲍天麟来来回回的就不说她的不是,感动之余有点小小的得意,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的力没白出,总会有明白人的。

甄珠儿甄贝儿无奈的看鲍天麟出了院子,甄贝儿觉得心里实在是堵得慌,鲍天麟面对她依然是一副过分殷勤的态度,却是和以前的感觉越来越远。

让鲍天麟离她远一点,不要处处表现的好像两人很暧昧,这是她来这里之前暗暗期盼的,可是现在鲍天麟离她越来越远,却让她越来越失落。

从小心仪的鲍天角并没如她所设想的为她的美色所动,一直处于不远不近的距离,这些天甚至看一眼都很难,而且对她的关心只是停留在表面。

心里有气,做事就容易错,这段时间已经轻车熟路的火也几次生不着,还涂了满手的锅底黑,一气之下,第一次没顾忌甄珠儿的感受,甩手回了屋子。

甄珠儿看着妹妹甩手离去,微微笑了笑,甄贝儿的心她最了解,这些天她也觉得她们姐妹两人生活得太拘谨,在对若离的抵触和成见不断加深之余,也认真仔细的考虑了一下自己,整天这样足不出户的,不要说不会得到鲍天角的青睐,就是甄一脉也越来越远,前些天甄一脉偷偷地送来吃的,她知道弟弟还是挂念着她。、

她一个人慢慢地和了点面,用堆在案板底下的土豆炒了点菜,现在她已经能做一点简单的面条,虽然粗细薄厚不一样,总算是能做熟吃到嘴里。

刚刚将面下进锅里,一抬头鲍天角意外的站在院子里,一双柔美的丹凤眼饱含着欣赏看着她。

她不由得心里一喜,一朵红云飞上脸颊,手底下也利索起来。

为了让鲍天角多看她会儿,她故意将灶膛里的火压得很小,一根一根的往里面添着柴禾。

磨蹭了好一会儿终于将已经快要煮成模糊的面盛到碗里,装到盘子端着出了厨房。出了厨房,就对鲍天角展开一个酝酿了很久的灿烂笑容。

鲍天角清逸的脸上回了一个笑容,醇厚的声音带着一丝暖意:“珠儿,都会做饭了,做的还不错啊。”

甄珠儿脸一红,秀美的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受宠若惊,娇声说:“天角哥哥,你吃了没?要不要吃点”、

鲍天角轻轻摇了摇头:“我吃过了,你快去吃吧,一会凉了。”

鲍天角说完往大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回头对还站在厨房门口的甄珠儿缓缓的说:“珠儿,吃完饭,有时间出去走一走外面有山有水的。不要总呆在屋子里。”

鲍天角回眸的样子很是帅气迷人,眼里闪着一种五彩的光芒,甄珠儿茫然的点头忙不迭的答应着:“天角哥哥,我吃完饭就出去。”

鲍天角出了院子,站在门口看着地边的菜苗半绿半蔫的菜苗。地里已经探出头来的禾苗,想起前些天还荒芜的空地,便绕着地边转悠起来。

甄珠儿将盘子端进屋子里,端起一只碗拿起筷子往嘴里就扒,没理会还在炕沿上坐着发呆的甄贝儿。

甄贝儿看着甄珠儿,愣了一会儿。.刚才鲍天角和甄珠儿的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甄珠儿今天独自作熟一顿饭没有给她脸子看,也没数落她。她知道这都是因为鲍天角。

她也忙端起饭碗,快速的吃了起来,从小到大一直做甄珠儿的尾巴,已经成了她的习惯,这段时间有时候她也想是该自己独立了。可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就算她不想围着甄珠儿屁股转。却总是在已经做了之后才想起。

而且这段时间她极其的失落,除了继续依附甄珠儿她竟然不知道如何该做点什么。

按照她以前的想法,来到这里没了王府的尊贵低贱之分,她和甄珠儿的地位就是平等的,她就有可能和甄珠儿一样的机会来获得鲍天角的青睐,她还有一个优势,就是鲍天麟一直对她情有独钟。

在她的记忆中,鲍天麟总是挥之不去的缠着她不放,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有都依着她,几天不见就会找各种借口来府上玩几天,但是绝对不用将他放在心里。

可是现在情况离她想象的越来越远,鲍天麟虽然还是嘴上对她钟情依旧,却并没有以前的半点诚心实意,鲍天角更是遥不可及,这些都是拜那个可恶的一根筋的村姑金若离所赐,所以她由还没搞清楚状况以前对金若离的不远不近到跟着甄珠儿一起对付抵触,虽然中间也为了甄一脉的目光,为了能吃点东西给她认过错服过软,但是现在当她一次一次的看清楚鲍天麟对若离的暧昧态度,鲍天角对若离的迷离眼神之后,决定将若离彻底的归纳进了势不两立的位置。

所以只要能有机会对付若离,她都不会放过,但是金若离并不是以前的金若离,并不会忍气吞声得受她的哪怕是一点点的刁难,她还得继续和甄珠儿站在同一个战线上,两人的力量毕竟大一点。

但是最主要的是要得到鲍天角,甄珠儿对鲍天角的心思早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她,跟着甄珠儿就能看着她,不让她捷足先登。

至于鲍天角对若离的目光,她虽然心里很介意很妒忌,也想处处为难她,找她的各种岔,却不担心会有什么发展,自己的宝贝弟弟几乎是一步不离的跟着,还算有鲍天麟,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

看甄珠儿的样子,应该是想尽快吃晚饭,听鲍天角的建议出去外面走走。

两人比赛般的吃完,甄贝儿很识趣的将盘子端回厨房,就看见甄珠儿换了身衣服走了出来,她忙擦了擦手,跟在后面。

边走边带着习惯性的低声下气:“姐姐,我们这是要去那里,要出去吗?”

甄珠儿点了点头,表情有点凝重:“贝儿,刚才天角哥哥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说让我多出去走走。”

甄贝儿谄媚的一笑:“天角哥哥对姐姐还真是关心,既然天角哥哥说了,我们就出去走走。”

甄珠儿轻轻一笑。跨出了大门,自己妹妹从小跟着她,她的心思她岂能不知道,但是她没说出来,就让她一直跟着自己吧,这个妹妹太美了,跟着她也好,一来是个伴,二来也好监视她,免得她用美色勾引鲍天角。

若离一直等到院子里没了人。才走了出来,带着甄一脉提着水桶去打水。

这倒不是她害怕,而是她不想和甄珠儿甄贝儿之间总是引起什么不不要的争执。和两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天天打嘴仗,人家不烦她都烦了,毕竟不是一个思维模式,也很没意思,再者说还在一个屋檐下。差不多就行了。

甄一脉抱着扁担,看着若离笑,脱去了冬衣的甄一脉看起来好像长高了。

出了院子,地里的禾苗都已经冒出了绿芽,在阳光下闪着翠色的光芒,若离一眼看见甄珠儿甄贝儿并排站在门口的刚刚移植过来看起来蔫里吧唧的豆角秧前面

对着甄一脉轻轻一笑。两人顺着地边绕着走过。

“一脉,你的两个姐姐终于敢出世了,我还以为她们要在屋子里生根发芽呢?”绕过两人。若离对甄一脉小声说:“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发霉,都半年了几乎没出过大门。”

甄一脉抿嘴一笑,见周围没有,小声道:“我这两个姐姐,就是做大小姐的料。在府里耀武扬威的说说丫鬟骂骂下人,动动嘴皮子还行。一出来就不知道该作什么了。”

“你没觉得这段时间我把她们给教育出来了,你看看不但是会洗衣服了还会做饭,不管是做的好与坏,总是饿不死了。”若离提着两只水桶边走边对甄一脉说:“我们今非昔比,如果没有机会重新回到京城,作为女孩子一定是要找个婆家的,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找个蔡老板黎宝根一样殷实的人家估计都不简单,什么都不会怎么行。”

“姑姑,她们都打你骂你了,你还替她们想。”甄一脉看着若离有点不好意思:“她们这样没规矩,自生自灭好了,我们不去管她们。”

若离很大度的看着甄一脉:“一脉,你也将姑姑看的太没涵养了,太不知性了吧,谁和她们一般见识啊,过去的事就不提了,让她们自己慢慢去想吧。”

“她们能想来什么?刚才还和你过不去呢。”甄一脉低下头:“我这两个和姐姐,我以前也不太和她们在一起。”

“知道,这都不是你的事,是女人之间的事,刚开始是因为不服气你爷爷将你托付给我,我做了她们的姑姑,现在是因为嫉妒。”若离笑嘻嘻的对甄一脉分析,对这个孩子她一般不隐瞒自己的想法::“你看出来没有,你的两个姐姐都对鲍天角有意思。”

甄一脉有点惊奇的睁大眼睛:“姑姑,。是我大姐对天角哥哥有意思,我二姐哪里有,是天麟哥哥对我二姐有意思吧。”

若离得意的抿了抿嘴,停下脚步眼睛看着甄一脉:“一脉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姑姑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你两个姐姐都对鲍天角有意思一点都错不了。“

甄一脉大大的眼睛有了内容,有点紧张的看着若离:“姑姑,那就是说天角哥哥对你有意思,我姐姐才嫉恨你的?以前只是不服气想不通?”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这个甄一脉别看年纪小,见解一点都不少,对于很多事情的看法若离都很佩服,所以若离也喜欢将有些事说给他听。

便带着夸奖赞赏的目光看着他。顺手摸了摸他的头:“一脉,你真是太聪明了,不过你姐姐对鲍天角有意思这是真的,鲍天角对我有意思那是她们两人空穴来风,我是什么身份地位,怎么能那么荣幸呢?只不过是我一直在外面跑,和鲍天角有些接触多说几句话而已,你一直跟着我,你说我们有什么情况?你那两个姐姐呀,自己喜欢人家,就以为天下女子都有喜欢那个人,真是可笑。”

甄一脉歪着大脑袋:“姑姑这么说就是说和天角哥哥没什么了,可惜我那两个傻姐姐,人家对她们都有没有意思也不知道,就瞎嫉恨,真是白长了一幅好皮囊。”

甄一脉的语气有点老气横秋,像个过来人,若离不由得笑出了声:“一脉,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懂的还挺多的,以后好好找个媳妇给姑姑看看。”

甄一脉小脸一红:“我不找媳妇,一直跟着姑姑就好。”

“说什么胡话呢?”若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姑姑是姑姑,媳妇是媳妇,你怎么刚才还像个大人,一会就小孩了,还是很小的小孩。”

甄一脉低头笑了笑,见若离开始往前走,便跟在了身后,看她的影子拖在后面,就用脚踩着,踩了一会想要张嘴说什么,抬起头,鲍天角站在不远处的泉水边,眼睛却望着前面的溪流。河对岸常婆婆坐在那根树干上,旁边蹲着随心,脚下放着一捆绿色的东西。

他重新低下头去,正想要将怀里的扁担交给若离,自己先过去河边,想起刚才的话,还是抱着扁担跟在后面。

若离来到泉水边蹲下来往桶里舀水,她也看到了鲍天角,样子飘逸背影俊美,却没有打招呼,说不定人家正在酝酿抒发什么情怀,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她也看到了常婆婆和随心,按照她以前的作法,只要看常婆婆就一定先过去,可是今天鲍天角站在旁边,走过去就要经过他身边,她可不想面对他多变的眼神让自己失态。

舀满了两桶水,鲍天角依然面对着溪流,若离直起身子对常婆婆招了招手,常婆婆便满脸堆笑站了起来。隔着河对她喊:“若离姑娘,老身给你带了些辣子苗,还有豆角苗,别的什么再等等,等长旺一点,还有老身给你带了点菠菜籽儿,葱籽儿,还有些什么花籽儿,也不知道你用的上用不上。”

“婆婆,用得上。我正想问你要呢,婆婆真是贴心。”见常婆婆打招呼,若离也就不再顾忌鲍天角。说话间走过鲍天角身边,对着他卑恭的点点头找了个话题:“鲍天角,河水很清澈啊。”

“是啊,不过水里有很多花瓣。”鲍天角没回头,醇厚的声音潺潺如溪流:“是不是也该捞上来葬了呢?”

清澈见底的河水静静缓缓地流淌。上面漂着很多的花瓣,这些花瓣在那根横着的树干处聚起来,打着旋转,被流下来的水一冲击,随着后面的河水一点一点的从树干的两端挤了过去,挤不过去的就继续打着转。打着打着就沉到了水底。

若离知道鲍天角是在说早上她一时心血来潮葬花的事,脸微微一红,小声道:“葬什么啊?花自飘零水自流。这是自然规矩,哪里能葬的完。”

“好一个花自飘零水自流,金若离你越来越不简单了。”鲍天角低沉的说了句,慢慢转过来来,清逸出尘高贵雅致。他对甄一脉说了句:“一脉你先过去,我跟金若离说几句话。”

声音低醇温婉。却极其威严,有着不可抗拒的霸气。

甄一脉低着头快速的踩着横木过河,像是被什么驱使着,若离听鲍天角这样说,只好对着常婆婆喊了声:“婆婆,你先坐在那里等我,我一会就过来。“

常婆婆应了一声:“若离姑娘,你慢慢来,老身不着急。”说完又回到木头上坐了下来。

甄一脉过了河,心还在砰砰直跳,鲍天角听起来很温婉的声音带着难以抗拒的威严。

站在常婆婆身边,一双紧张的眼睛看向河对岸。

见他一直盯着河对岸看,随心走了过来,拉了拉他的手:‘“一脉,我们去捡石子等若离姑娘吧。”

若离有点紧张拘谨,因为她有几次被鲍天角的眼神所迷惑,几乎不能自拔,所以今儿个她索性不去看鲍天角的眼睛,只管盯着脚面。

鲍天角留住了若离,眼睛还是盯着在水里慢慢飘来的花瓣,若离盯了一会脚面,也随着看向缓缓清澈的水流。

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水面上,反射出粼粼银光,远处青山绿坡,对面河床边上坐着苍老的常婆婆,河床里随心甄一脉挑拣着奇特的石头,河床边上柔美的垂柳垂下绿丝条,小草如茵,野花烂漫,蜜粉蝴蝶留恋其间。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宛如一幅山水画。

鲍天角沉默了好一会,缓缓开口:“金若离,为什么随着水流下的花瓣不去葬它,而要葬落在地上的?这些随波逐流的花儿才是真正可怜的。”声音有点沉痛,似乎有感而发。

鲍天角说的伤感,若离不明白他的意思,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如果说还在其位说随波逐流也许还有点意思,可现在被流放在山高水远,不,是山高皇帝远处,是除了山还是山的地方,谈什么随波逐流,随波流放还差不多。

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感觉鲍天角的目光盯在她的脸上,浑身不自在起来,便小声的说:“有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既然是有意,自然是不必外人刻意的去违背它的意愿。”

她说着这句话只是仓促之间随口而出的话,并无实质的含义,鲍天角却沉思了好半天。

“说的也是啊,既然是有意,就随它去吧。”鲍天角轻轻叹息一声,继续盯着若离:“金若离,我很不明白,你还是以前那个守在小姨姨丈门前的那个金若离吗?”

“怎么?有怀疑啊。”若离轻轻一笑,因为低着头,鲍天角竟然看到了她嘴角两只若隐若现的小梨涡,有种浅笑嫣然的温婉,一点不像平时淳朴到纯洁的憨态可掬。

他扯起嘴角微微一笑,这个金若离平时说话口无遮拦,做事也大大咧咧毫无形象可言,却不失聪明伶俐,和淳朴敦厚的形象很不搭调,现在又发现她竟然在低头浅笑的时候温婉可人如大家闺秀。

若离没抬头也感觉到了鲍天角的笑意,好像还笑得有点邪恶,便小声问:“你笑什么,我很好笑,是么?”

“不是很好笑,我只是在笑你和以前简直就是两个人。”鲍天角轻轻说:“那时候的你哭丧着一张苦瓜脸,好像所有人都和你作对都欠你的,用姨丈的话来说就是看着你都觉得好事做错了,虽然长得还好,但是看得人揪心。”

若离又是一个浅笑,以前的金若离原来是这样,她只知道她赖在定安王府,赶都赶不出去,却不知道还给人留下这么呕吐的印象,怪不得刚来时甄珠儿甄贝儿一脸的鄙视,到现在还不服气。

不过鲍天角的判断自然是对的,虽然还是一个躯体,却是完完的两个人。

但是又不能直说,只好拐着弯为自己辩解:“其实我本来就这样,只是大家都说只要留在王府,就能穿金戴银锦衣玉食,这不是小时候穷怕了吗。”

“那为什么现在这样能干,脸上的笑容这么明朗呢?”鲍天角俯首看着若离,她的头一直低着,露出洁白光滑的脖子。

“现在,那现在义父已经承诺了以后我可以留在定安府,自然就原形毕露了,还伪装什么?”若离眼睛看着脚下,用小的几乎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说道。

鲍天角盯着她的脖子,追问:“你怎么这么肯定,你一定会回到定安府,你义父犯的可是谋反的大罪。”

“我义父说能回去就一定能回去,因为他是清白的。”若离哪里知道定安王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说的跟真的一样,她就信了,因为定安王一看就是个侠肝义胆的关羽一样的红脸忠义之人。

鲍天角将头低下一点,更加小声的追问:“他说他是清白的就清白了?他得拿出证据,你知道他可有证据,还是什么可以证明他没有谋反之心的东西呢?”

“我哪里会知道?我是谁啊,只不过是临时抓来的贴身丫鬟兼保姆,这么机密的事情要是告诉我,你应该早就知道了。”说完若离抬起头看着鲍天角:“你这是审问呢还是……怎么的?”

鲍天角对上若离的眼睛,微微一笑,柔美的丹凤眼里旋起一潭清水慢慢旋旎,若离心里一惊,又来了,还是赶快撤离。

她慌忙低下眼睛,却扫见甄珠儿甄贝儿站在离两人不远处,两双敌视的眼睛齐刷刷的射向她。

这就追来了?若离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骨碌碌转了几下,向着甄珠儿甄贝儿的方向瞄了瞄。

不等鲍天角说话,忙说:“鲍天角,不管你这流水有没有意思,花儿就要落下来了,我还是走吧,你可千万不要将我陷入别人的嫉恨之中,我可伤不起。”

话音未落,她便像只灵巧的小松鼠,从横着的树干上飞快的过到河对面。

鲍天角望着她轻巧的身体,微微一笑,回头看见甄珠儿甄贝儿扬起丹凤眼:“珠儿贝儿,你们出来了快来看看,河水里有这么多花瓣。”

甄珠儿甄贝儿迈着曼妙的身姿,步步生莲的来到鲍天角身边,田间地头的泥土沾到了鞋子上,甄珠儿提起脚轻轻地抖了抖。

这是她来到这里走得最远的路程,绕过已经发了芽的田间,走在临时才堆起来的地头,酥软的泥土,随时挡在脚下的青草,一眼就能看到河那边的看起来短短的路走起来很是艰难。可是为了让一直看着的鲍天角欣赏到最美的姿态,她硬是坚持着轻盈而美妙的姿势,甄贝儿也许和她有着同样的想法,挽着她的手臂,一起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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