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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册 六十四、此毛非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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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怎么都不瞧瞧奴,是奴今日不美吗。”带着如兰的吐息轻哈在她敏感的耳垂处,引起阵阵酥麻之意,手更是不老实的随意撩拨着她周身点火。

“别闹。”何当离咀嚼着嘴里的油煎猪肉饺子,拍了拍他的接下来欲做的动作,秀眉微挑,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可奴想要阿离,将军您看,奴们俩个都很想您,想得都疼了好久。”轻轻叹出喉间一句呻/咛的沉香,目光溃散,脸庞羞红得都快要烧起来了一样来得难受。对于与什么羞耻自尊,他更喜欢的是阿李,只要阿离喜欢,他无论怎么样都甘之如饴。

拉过她的手,轻轻放下某地,身子就像一条无骨的蛇,缠了上,妖娆得差点儿扭成了一个小麻花。

何当离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换来的是身上男子的加重喘息声,越发的柔媚入骨。

可是她现在没有这个心情,只能很抱歉了凑过去他耳边轻声道;“乖,晚点洗干净了等我回来,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拍了拍他酡红,春色未消的脸,而后不顾缠在身上如八爪鱼黏着的她,起身离开。

“那将军今晚上可莫要忘记了,奴会洗得干干净净等将军回来的。”正处在不上不下,难受到极点的沉香,就脸眼梢处都泛起了淡淡的绯红,就连脚趾头都不受控制的卷缩了起来,一双眼泛着氤氲水雾。

“好。”

沉香等人出去后,将身上所着的外衫褪了个干净,躺进了这个满是充满的阿离味道的地方,满是痴/汉之色。

手不知不觉深到锦被中,一只手从他前面翻乱的衣橱中随手拿来一件带着淡香的内衫深嗅。

闭上的眼迷离而朦胧,脸上浮现着欢愉满足之色。

“哈..将军……阿离…。”随着不经意间呢喃出声,欲/望/喷薄而出。

等余韵退散,裤间早已深泞一片。

沉香趴躺柔软的锦被中,脸上满是带着满足之色,将脑袋深陷进充满的阿离味道的枕头中,猛嗅一大口独属于她的芳香。

好像只有那样,他空落落的心里才至于有了一丝踏实。

何当离说出去,其实不过是随意在外头逛了逛,又去军营中出了一身汗渍,等烈日当空的时候,方才回了府邸。

府中早已准备好了热水用以沐浴,甚至还不知是谁贴心的给她采了花瓣用于增香。

只是人才刚进去没多久,就有一群不知打哪儿来莺莺燕燕就像闻到了肉骨头香的美貌少年将她给团团围住了,气得她本就有些阴沉的脸,此刻沉得越发沉底。

房间里的摆设和她出去时一模一样,若是说唯一不同的便是她房内的木制地板上着跪着一个只着了绯红金丝绣牡丹罗纱袍的男人。

“将军,您回来了。”沉香显然才刚睡醒没多久,脸上还带着酡红,白皙的手修长而优美。

“嗯?”何当离并未过多理会他,而是径直转身进了早已准备好的浴室内。

“将军,可需奴进来伺候您?”被无视后的沉香越发小心翼翼的出了声,不时的拿含羞带俏的目光望向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好啊。”原本到嘴的拒绝,不知怎的拐了个弯,成了同意。人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转身来到了屏风外,解开腰带,打散墨发。

沉香担心自己脸上的妆容沾了水后会污了将军的雅兴,刻意将脸给洗干净了,露出一张姣好如满月的芙蓉面。此刻就像一个窘迫的小媳妇,伺候着才新婚不久的小丈夫。

浴盆的大小正好足以容纳俩个成年男子,关是看着他就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就连这手都开始有些不规矩了起来。

“阿离,我给您搓背好不好。”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笑意的沉香,将手中的白细麻布给打湿。

来到了正假寐着,露出雪白脊背给他看的何当离。

白雪虽美,可是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青紫红印后,更是很大程度的引起了男人的施虐欲。可落在沉香眼中,反倒是成了鼻酸眼涩,还有浓浓的愤怒,手中死死捏着那方雪帕,目光一瞬间变得深沉狰狞。

阿离最近一段时间不回来,是不是因为找了新欢,才舍不得回来的。这个想法光是浮现在心头一瞬,整个心脏就抽疼得厉害,宛如有人拿着刀子在一把一把的要将其戳烂才肯善罢甘休。

何当离见身后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作,想来是瞧见了她身上的痕迹。

红唇微扬,讽刺的笑了出声,“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不知检点。女扮男装犯了欺君之罪就算了,既然还学着男人不甘寂寞的跑出去找男人,活该要被人浸猪笼而死。”身上的痕迹岂能会在一俩天内才消,在加上临走前,那男人给她喂了药,恐是没有十天半月定然是消不了的。

反正看到了又如何,他们之间存在的不过就是主仆关系,若是说一句更深的,无非就像皮/肉/交易,各取所需罢了。

“奴怎么可能嫌阿离,倒是阿离不嫌奴就好了,奴只是很心疼将军。”沉香低下头,亲吻着那些还带着新鲜青紫印子的痕迹。

湿/濡的吻在渐下移,湿/热的舌头不时伸出,绕着其中打转。

“若是奴是个清白之人的平民就好了,说不定还有机会站在阿离身边,奴真的很喜欢将军,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恨不得将她藏起来,带到一个没有任何人在地方。可是,他的身份不允许,毕竟卑贱入了尘埃。

“现在的你就很好。”何当离卷翘的睫毛微微发颤,不知是痒的,还是男人的动作使然。

对于男人嘴里的喜欢只不过就是当成个笑话听听就罢了,谁要是在相信,恐怕就真的只是个傻子了。

此情此景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又好像没有。一瞬间,好像连思绪都有些飘飞远走,可肉体还始终遗留在原地。

“可奴更想做的是陪在将军身边,终有一日能为将军遮风挡雨,奴想要的更是能永远陪在阿离身边,有价值的陪在阿离身边,而不是想一个累赘的存在。”沉香不知在何时入了水,本就盛满的水,更是不断的望外溢出。

本就是半透明的薄纱,此刻沾了水,更是恍然似无物。又比没有穿时,多了几分不可言喻的诱惑。

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后。晶莹的水珠顺着雪白的肌肤下滑,水中彼此交缠的青丝漂浮在水面之上,宛如形成一副绝美的山水墨画。

水波随着动作幽幽而晃,泛出层层叠叠波澜涟漪。

何当离脑海中在想,就这样吧。反正像她这样的人,做不出什么事,只能不断的用着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同时也想间接的恶心其他人,本就是一滩散发着腥臭腐烂的烂泥。

这样就很好......。

可是为什么她心里头空落落的特别难受,就好像比之正常的人,缺少了点什么东西。

泼溅的巨大水花声响起,随意披了件外袍起身的何当离抱着差不多比她高半个头的沉香来到了窗边小几上。

原先小几上放着的白瓷美人咬花瓶被随意的打翻在地,今晨新折的绯红蔷薇花瓣落了几瓣香。

男人脸上带着绯红,就像打翻了胭脂盒染上的白雪。

“哈.....阿...阿离....。”前面本就难受得不上不下的沉香哪里能感受到那么温柔的何当离,只觉得自己好像就要化成了一滩水,彻底迷失在了阿离二字中。

“乖。”脸色平静得仿佛不是在做那档子事的何当离附身下去,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他腿间的那朵墨兰,和他公子一模一样的墨兰,眼带浓重的痴迷之色。

她有时候在想,这算不算是一种命定的缘分。

真品走了,最起码还还有过与之相似的赝品在陪她,致使她不会活得过于艰难。

圣旨下去的第三日,何当离便同其他几位曾经去过楚国的官员,在天才微微亮的时候,便一块儿出发了。

沉香在第一时间听到风声的时候,边忙着跑前跑后给她准备一路上要穿的,吃的,带着,都快要赶得上满满俩大车了。

甚至夜间抱着人入睡的时候,都不断的想要迫使她在身下答应,痴缠着带他一块儿去。

可换来的总是无功而返与黯然伤神,只能忙前忙后的给她准备好一路上有可能所用到的东西。甚至一个大男人还学起了女红,一度惹得何当离哭笑不得。

甚至沉香还沉着脸,面色凝重的说着;“阿离在外这么辛苦的,身为贤内助的奴在如何也要打理好府邸才对。何况这世上又并没有说过不允许男子操持中馈的。”

出发的那天,天上罕见的下起了细密连绵的小雨,连带着打湿了满地绯红。

城门口处有着不少相送之人,大部分都是为了来看虎威将军的姑娘家。远远的,骑在高头大马身上的何当离恍然间好像在二楼的一间窗口处,瞥到了许久不曾相见之人,只是随意一扫,便收回了目光。

此番随他一块儿前行的还有樊凡与朱三二人,好比得过自己孤身一人。

在半路途中,她收到了一个精致小巧的沉香雕花木盒子,是来自当初西边之地寄过来的。

木盒子里面没有什么,只有一个用着天青色打底,上绣鸳鸯戏水的小巧荷包,还有一封信。

信无需看,都知道里头写的什么。

反倒是那个荷包里居然装了一张满是米青干后,黄白点点的纯白帕子,还有一小把弯弯曲曲的黑毛。

和尚不长头发,这物是从什么地方剪来的可想而知。

他倒是越发不知廉耻来了,亏他还是个六根清净,不染半分世俗的出家人。

说来,时间都快要久远得连她那时这么同一个六根清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小师傅给搅合在了一起都快要忘记了。

只记得现在回想起那时的情况,宛如一切都是一个梦境,应该说是噩梦才对。

更何况如今还纠缠得就像一段孽缘,拔不开剪不掉的钢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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