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哑吧叔叔,是一个憨厚的庄稼人。
进进出出的脚步声,此起彼伏的谈论声,寻找散佚的资料的,借用刀片橡皮进行修改的,像是炸了窝的麻雀。
这一比较,东莞的冬天比起家乡来确实温暖的多。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个故事,一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