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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茶饭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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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略显轻松的氛围下,我收敛悲伤的感情,随着我姐走下楼梯。

此时后厨七个人围坐一桌,在大厅饮晏欢欣、吆喝划拳。唧唧喳喳的声音从中间包厢传来,里面是我和我姐以外的另外几个女服务生。

我们走进去入座,她们手中端着水晶饭碗,停顿了一下,我姐了句大家随意,也笑着和她们侃了起来……

我闭着眼睛,声念叨着,“感谢美好的食物,让我每天活力四射,魅力无限。”然后在环境的感染下,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正对着敞开的大门,我忽然看到收银员丁宛菡,她孤零零的坐在吧台旁边,对着身前的一菜一汤。

包厢中她们开始谈论湘菜馆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插,毕竟从来不会关心到这些,而且并不怎么懂。

我有些奇怪,外面的大圆桌明明能坐下所有人,那样的话也显得热闹些……

丁宛菡坐在吧台那里,应该是为了方便结账。可是今天外面下着大雨,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呢?

我没问我姐为什么?要是真接受封建教条主义思想,像我姐那样二十岁的女性应该独处深闺,更不应该抛头露脸,更不用在饭馆工作了。

我又想起我高中住寝室里,平淡无奇的生活。每天除了我洗完澡后是齐整穿着衣衫,他们在宿舍光膀子穿着四角裤衩走动习惯了。包括就寝时间平常没事它们那里却支起的……。

当初在班级活动我就喜欢和男女同学交流互动,从来不会觉得其他男孩女孩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

毕竟我们的学校是有自由恋爱氛围,学生当众亲吻搂抱都很常见。至于“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男女大防”这些迂腐的思想是从来没有的。就算约定放假出去玩,都是一半男孩,一大半女孩。因为这样玩得开心,还有利于增进感情关系。

我姐没继续讨论,半睁着眼睛,不去看我,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筷子好久才动了一下。嗯!她想的应该是我有没有接受她买的碟片灌输的那些教诲,因为如果真的应用于自身的话,在她看来是不无缺憾的。

或许会自讨没趣,应该没有人理会这个问题,因为都各自些其他的。其实很显然的,他们男的喝酒起劲,旁边有女的在一旁吃饭当然没意思。同样的道理,女的好好吃饭,旁边有男的不停喝酒吃菜,也是破坏氛围。

嗯!如果从另一个角度吃完,三个炒菜师傅,这么短的时间弄出十五六个菜是不可能的,除非一个锅抄两个分量的菜,两桌的菜品两两相同。而最重要的一点原因是,真要一桌摆十五六个菜,那么至少会有从一边够不到另一边的情况。那么这样分开的布置,是最合理的安排。

可是,丁宛菡那么孤僻,又是为什么呢,也没看见她有抑郁悲伤那些……

“吃饭你也老神在在发呆,神游天外想些什么呢?”我姐看着我很生气,知道我是心有感触,必定有什么事情在细思琢磨。

“没想什么,就是丁宛菡为什么不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呢?也没人过去叫她,我看她这样好像我们欺负她一样。”

“欣还挺善良的,都会关心别人,不过这里没有人欺负她,她性格就是这样。”旁边的尹晶晶道。

“哦!”我回应着,没什么。我懂了,她这么就是不告诉我,其实还是有原因的。

毕竟要把那几张碟片学到的内容用于实践,我又想到女孩子餐桌礼仪那些,于是我装起了淑女范,我姐看我那样,点头微笑,很满意。

一碗饭我细嚼慢咽,半天时间,我觉得吃饱了。但她们有有笑,话聊天,好像是电视剧的话题。吃饭成了有趣的事情,但我觉得情节内容很俗套,一点也不感兴趣。(譬如“他家好有钱”“美满幸福死了”“女的漂亮,男的英俊”)

“我吃饱了,姐姐们慢慢吃!我去楼上照看客人。”完就往楼梯走去。

我一走,尹晶晶就把话题引向我。“欣那么懂事,我觉得她很像剧中的女主角呢!”

“我也那么觉得,气质很像,脸蛋身形同样完美。而且出身普通,却能靠自己的努力收获幸福。”李清芬道。

“不知道会不会找到如意郎君?”王龙梅想着道。

“喂,你们!我妹还在读书,这些还太早了,至少等她考上名牌大学再。毕竟大学生比高中生优秀。”

“萍姐没想过早点谈男朋友吗?这孩子毕竟是女孩,虽然能收很多礼金,但读再多书还不是一样嫁人。”

“啊!大家吃饭。”我姐不去理会,“别等菜凉了。下午没什么事可以多休息,只要多用点心做事就休息。”

……

我上了楼,首先想的是怎么接近夏旋,因为就算是普通朋友,也可以是很要好的,毕竟我还很喜欢她。

至于刚才上楼时听到的那些,我有点生气,但更多还是无所谓。虽然我是女孩子的心态,但从前我是男孩子的身体。

从前到如今,我仍然相信——精神上的的爱恋能够打破一切隔阂。

虽然我的心灵是纯净无瑕的,但性别的转换至少会打上另类的标签。

人伦道德不可能成为一纸空文,主流社会也不会待见异端。他们的那些条条框框阻碍着思想的自由,时代的进步。

但这些与我无关,我也不是离经叛道特立独行的人。我只是寻找心灵的归依,对其他什么都无所谓的个体。

……我拿出手机,看着屏幕夏旋仍然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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