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这个地方只会将我衬得愈发的不堪。
那曾经如水的月华流照过的青青校园吗?这是一个时代的声音,这些声音大都是我们被动的倾听。
在乡镇呆上一段时期后,我明白了乡镇干部的无奈。
明明知道不可以,偏偏就是难戒去!姑姑来不为别的,说是专程接我去省城的。
靠着注射杜冷丁镇痛,他在人生的最后一秒含笑而逝。
初中毕业,我考上了高中,马向东却没有考上,毕业了。
拜托!我就在这流走的时间里,珍藏住这湖水的清幽。
你说着。
和很多八零后一样,我忘记也放弃了梦想,被现实折磨得体无完肤,也许最大最美的梦,就是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健康的生活在一起,现在我很幸福,就像梦一样,这样很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