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年一所小学五年级的学生毕业后,有一家宴请老师。
我苍老松弛的手指,沙沙地抚摸着腿色的笔迹,我爱那姑娘,也爱那少年。
当你在日落时分出现在千里草原,当你在墨蓝的天幕下发现了一群站立的毡房,当你在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旁发现了一群载歌载舞的欢乐人群,当你发现了一位哈萨克老人虔敬地弹奏着怀抱中的东布拉,你就知道,那渴望已久的天籁终于降临了。
更不会有提及家乡美食时的念兹念兹。
她把烂漫而脆弱的天性与文字都溶入了骨髓,文笔功力极高,文字的韵味少有人及,你看她呼兰河传里描写祖父花园的文字:太阳在园子里是特大的,天空是特别高的,太阳的光芒四射,亮得使人睁不开眼睛,亮得蚯蚓不敢钻出地面来,蝙蝠不敢从什么黑暗的地方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