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面书柜,摆满了专业书刊和文学以及社会科学书籍,我随手抽了一本香港的政论杂志,饶有兴致翻阅一阵,一边的大成已鼾声大作,我的眼皮耷拉下来,陷在温柔被褥之中,铅块般沉重身躯散了架,不知觉中堕入梦乡。
从秦到元,鸡鸣山下虽然没有正式的驿馆,但往来的商贾平民在此歇脚,早已成了惯例。
一开始,我很吃惊。
中间要穿过一条街。
于是我找文书到仓库里借了把镐,也不是我故意要同文书套近乎,确实镐这种工具只有连队军械库里才有我也没想到掏厕所掏了个歪打正着,连长经常上厕所发现很干净,居然在全连点名时大大表扬了一排一番,乐的我们排长脸上泛起了红光其实当时班排长都不知道是我所为,直到第二年初,连里让我们排推荐一名出席师学雷锋积极分子标兵时,连长说:像你们排不怕苦不怕脏坚持掏厕所的同志就可以推荐出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