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比较规矩,总是等着妈妈分,我有些不本分,总是偷偷去取,一包花生,拿几颗,妈妈没发现,吃完了,还是馋,再去拿,这次拿得更少,怕被发现,但一次次的诱惑,让包里的花生,所剩无几了。
爷爷边忙着手中的活边搭理我,说到山后面时,总要扬起手指指这后山。
裸的,没有任何的包装。
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我作为一名生于大山长于大山的农村娃,犹如一株生长在岩石罅隙中的孱弱的小草,上无浓荫遮蔽,下无沃土扎根,今天回忆起走过的沧桑岁月和摘得的些许果实,百感交集,泪眼婆娑。
紧接着原来的保教主任,后来的副园长又打来电话,极力请求我回去上班,让我回去继续带我原来的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