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和悲哀,谁人时刻写在脸上;谁人逢人就讲,见人就说?而这些,我们只是没看见罢了。
我想念定西,想念朴实的父老乡亲,想念陇中大地上朴实的洋芋。
奶奶就是在那年七月留在了我家西边的一座山梁上的。
尤其会在某些个阳光很柔和的下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就那么突然一瞬间什么都不去做,脑子里转出的都是那些旧日的玩伴,旧日的球场,旧日打完球以后回家往床上一躺的感觉。
然而,在自己选择沉默的背后,谁又真正的懂我心里的痛。
二月:二月的静夜,有古老而轻灵的乐声在流淌。
快上午了,枣也基本上打光了,人们喜滋滋地挎着或多或少的大红枣儿回家了。
我只有这样陷着,等着猎人,或者是一只壁虎来,将我带走,或者将我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