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走到坡前,我们连把菜从车子上往下搬的力气都没有了,驴子的腿也似乎在打着哆嗦。
四周无边无沿的绿常常让我把小镇想象成飘荡在大海里的船只。
我们是这样考虑的:拉整车菜上坡肯定不行,若只拉一半上去,估计问题不大。
每每阅读到精彩之处,我都用笔一字不落地抄在日记本上,还写上自己的心得体会。
当时,我回答得一般,但还是很镇静。
数往昔,已过矣,今日今日惟有那些出土的铜像、铜鱼、铜人、铜风铃在默默述说着往日繁华。
骨子里总是叛逆的,我又自负聪明。
群岛上除了土著居民,早在十九世纪就有了华裔和华侨,我们纳闷,当年他们是如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