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想知道,它是不是还在这座山上。
1986年初,我由县城的城关工商所调到农村的宏村工商所。
那些焦急而又热烈的等待,在梦里生出的瑰丽花朵,曾让我在怅然若失里欣喜若狂。
桶内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味,桶盖上滚落着糖,我踮起脚尖,伸长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堆由粉红色的纸皮包裹着透着甜蜜的糖,终于,老爷爷把数了一遍又一遍的糖用报纸包着放心的递给我,我把它放在怀里,小心翼翼,像老师为我发的奖状,兴奋地跑回了家,自豪的摊开报纸,和我的家人分享这甜蜜的果实。
我必须把来自领导的压力分解下去,与支书沟通,与包村领导协商,向镇组织副汇报,使之成为大家的压力,只有这样,才能将心凝在一起,才能将任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