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了,我的心象水光泛滥的水库快要决堤了,那一本本日记也象憋足气的皮球快要爆炸了。
它的尸体被一层厚厚的泥巴包裹着。
人将到临终,其言也会善。
当别人找到我这里来要鸽子,我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看似年年春重复,但再回首,却又岁岁春来心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