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象记得她给了卖水人二百元当时一百元一分钱算是四桶水的价,这件事我一直记在心里。
那时,无论是田里的活,还是地里的活,都是大家一起干,生产队按每人的劳力评记工分。
我的故乡在苏北的乡下,这是一个用水做成的村庄,无数条叫不出名字的河道纵横交错,阡陌相连。
她也说我变了很多,幽默了,圆滑了,但书生气没变。
忽然,我想起一个年长我十几岁的哥哥,他最善解人意了,看他怎么说?可是一忙活起来,就忘了时间,时常到午饭时间还在忘我地进行。
倘若那女人能求他一次,哪怕说一句让他挽留的话,他都会收回酒后的真言。
我的孙子很喜欢玩水,他趴在岸边浅水里,用手刨沙子,把沙子抹遍全身,再往海水跑,一浪冲来,身上沙子没了,他蹲在水里笑得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