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一样的女子,朦胧中,有思想在清晰的活着。
爸爸写对联,字一笔一划,工工整整,一如他方方正正的为人。
天刚麻麻亮,迎亲的队伍将要启程,即将要和亲朋好友分别了,此刻的新娘更是悲从中来,泪如雨下,拉住娘的手,不愿放开,未曾开口,已是热泪直流。
她走进鞋店轻轻地抚摸着这双鞋,好漂亮,真的好漂亮!没有人再忆起,没有人再上演,只等三生石上的下一世再一次遇见。
看着他唯一的那张照片,我努力想看清他的样子,还是看不清,本来照片就小小的,再加上人照的更小,除了知道他是在笑的,一点也看不清他的眉眼。
包括棉袜子、棉坎肩、棉鞋,棉帽子,都是用粗布自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