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不可避免,我们只好无语问苍天。
1980年上半年的某一天,当时我十六岁,我正在家吃早饭,忽然一阵叮铃铃的自行车的铃声从外面飘进来,我一听到铃声,就像被电击了,一下惊站起来。
我却暗自庆幸,幸好不大,越大越重,越重越累。
侄女要我背,儿子要我抱,你提着我的皮鞋,我赤着脚背一个抱一个,我嘴里哼着那屋头还有十二个的童谣,脚下踩着烂泥发出的哗、哗、的声音,拌着大家的笑语穿梭在曲曲弯弯的小路中。
命运就算是长河,我也要做那跃出水面的蛟龙,心中流着滚烫的鲜血,不管遇到什么磨难,我将依然前行,哪怕生命如同那锋利的刻刀,将我割得遍体鳞伤,我也要在刻刀下雕琢最完美的生机,不论未来如何,我将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