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博物馆,我仿佛走进咸古年间的人集会的地方,最亲切的依然是戴斗笠穿棕衣的耕者,最羡慕当然是那些能提笔应考的秀才进士,最欣赏当然是那些制茶和许多手工技者,最叹服的是那笨重的炸油坊,最动听是一边转着土垄碾谷,一边哄着孩子的歌谣,最豪华是那洞房花烛下富贵人家的床榻,最显赫是一块块钦赐匾额,最有诗意是那些文房四宝,最可怕的是三寸金莲和一杆杆烟枪。
我是个奇怪的人,小时候的心愿到现在也记得清楚,到大了的时候,却一个也记不起了。
若田田的荷叶可以承载住我的重量我愿躺在其中倾听,清风的呢喃那曳着的清波是清风致予绿荷的情书它们也会在隐蔽的地方秘密幽会它们也会用自然的密语翩跹心扉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