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在夜半起来,坐在灯下写着属于自己的心事。
我停止,亦是光影流转。
我感谢母亲,感谢像母亲一样的故乡的山川。
有人说为什么人类和动物,具有了骨格;但是蛇没有,没有骨格。
当时的统招中专生,毕业即能在家乡获得一份旱涝保收的工作。
我试着以你爱的样子生长,可是总感觉追不上你如风一样的停留,我抚摸着自己的伤口,那是一种温柔的痛。
就像我的姐姐。
谁让他有权呢。
于是,一个转念,就把清晨移到日暮,让不舍和遗憾存留心底,成为最痛的伤痕。
责任编辑:田少宇我与许佳,其实也并不太熟,仅见过几面而已,那是在会昌文联的办公室,也就是许佳的秘书长办公室,许佳一直是会昌文联的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