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老鼠埋在了邻居家的屋后十几米处的种满了风景木的地里。
我很清高,这点我承认,我没感觉自己哪里比比人强,才去孤高自傲,只是我这么多年一个人生活习惯了,对不起,那就是我,接受,我也这样,不接受,我也是这样。
忽然,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拉拉我的衣襟说:伯伯你看,唱歌的老爷爷哭了。
它那么安静而热烈,那些摇曳得很好看的凄切的草,那些窜出水面好似在向往着飞翔的塘鱼,那些盘踞在荷盘上打着鼓很有气势的青蛙,那些曲尽蜿蜒与魅惑的水蛇,那水面上漂着的星光,那攥住了一塘月色的荷苞无不给我以莫名的激动与不可言说的忧伤。
烟江雾水,泛舟游湖,商女轻弹低吟,风月,几多愁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