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没过于要求我老王,请了一桌子可就结婚。
后来,我听从大妈的建议,把它从室内请到了院子里,很遮阴的一处角落,便不再理它了。
可是,怕啥就来啥,由于养狗的户数太多,危险不说,瘟疫也到处泛滥,于是在一场社会灭狗的席卷下,我的小白也没能躲过此劫。
然后再回头接接大姐夫。
一段段磨灭的风景,彼此成为最后的纪念,祭奠青葱辗转不断的时光。
往日的车道,碾出两道灰黑色的绸带,车轮在这绸带上时快时慢,偶尔也有压向旁边的松软白絮上,便扎出小小花朵,晶莹透亮。
只是时光在远去,诉说着关于年华的故事,流年的风里,来来去去的那些人、那些事,也终将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