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时头上带着历史反革命的帽子,按说要强制劳动,但他已年届五十,没有什么劳动力。
城市不是寂寞的,寂寞的是人心。
西湖的水面很恬静,偶尔被风吹皱了,也是江南小女子含羞温柔的情状,看多了腻味。
有服务生给我放好餐巾纸巾,有初恋女友相陪,还有一段慢慢舒缓的音乐,我闭目享受,然后满足的睁开眼睛,继续吃我的工作餐,但此刻,脸上已经多了一丝笑意。
他没有什么宏伟目标,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想找个相伴一生的人,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我看见无数白色的栀子在水中浮沉,闪烁着微弱的光,想要照亮这片寂落的深海。
明知道死了只能在石头上留一个名字,可当初却绞尽脑汁,也没有扭转乾坤,还是像父辈那样,在一个公墓里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