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早已没落天际边,月亮从地面上渐渐的升了起来,夜空寂静及了。
蓑翁,乃若半途中人,前无以趋,后无以却。
想起06年的空,那是在医院里。
可是,不久,单位组织查体,他查出了蛋白尿,与肾有关。
与同学交往我也总是怀疑这,怀疑那。
没有正常人的身体,却很珍惜自己所拥有的。
当官的这是上班,经商的这是公关。
那一年暑假,一向刚强的母亲不愿我就此放弃,她让我复读。
不知什么原因,别的孩子早早地就会咿呀学语了,而我四岁多才跟着咩咩叫的羊学会了说话,在此前外婆和别的人都说我是个哑巴,但我的奶奶却不这么认为,并且一听有人说:你的孙子是哑巴。
自责、难受、悲伤一齐涌现出来,心痛、心伤……并非我不爱父母,并非我不想让父母生活得快乐一些,可是我却做不到……心何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