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子年纪轻轻,就在一外企混了个白领。
放学路上我们依旧唱歌,嘶哑的嗓子,悲伤的调子。
一九七零年以后,开始用拖拉机拉石磙。
一天一天,我依然忙乱着我的日月,石榴花开了又谢了,一颗颗的小石榴取代了花的位置,高挂枝头。
三爸爸在县城工作,拿着可怜兮兮二十几块钱的月薪,难得回家一趟。
杜大哥心目中的好人也罢坏人也罢,仍和平常一样,聚在巷道口,谈着那些东家长李家短的事,似乎杜大哥从来就没和我们住过邻居。
主家忙不迭地跑过来说:我的,我的。
穿行长江三峡,怀着激动的心情寻觅着长江的浩浩汤汤与气势磅礴。
本来今天是重阳节我要发小来吃饺子,她来时在娘屋和娘说了会话,然后就去厨房和面,她不让我干说她一个人就行,我等着吃现成的,这不娘把我呼来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