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想萧红的呼兰河传,也思想台儿庄的炊烟晚霞,女子好喜楼台瀑,吊水楼台想清壶,说是还是那个茶水好喝了。
波渺渺,柳依依。
不用在说了。
而我的父亲,早已置身于贫穷所致的暗无天日的麻木的劳作中不能自拔,而那时,更早以前,我的命还跟这个惨淡的世界隔着母亲的那张肚皮。
独依窗前,眼前已经一片漆黑,似乎空旷又似乎是一道黑的屏障,只有远处闪闪的灯光点缀着整个黑幕。
因为孩子多,伯父家的日子就更难了。
那天晚上在街上看到了小迪,他是一只流浪狗,在就要到来的冬天中,它对我说,朋友,我在想,冬天就要到了,可是我还没有屋子住,我会过不了这个冬天的。
可是,我依然是我,多少年以来,我没有变过,宛如天真的孩子,在那些虚伪的面具褪去,我依然是孩子,满脸的泪滴,洒落成石壁无数的坑坑洼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