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捧起一把正在溶化的雪,便想到了一个哲理:倘若没有那飘落的瑞雪,那庄严的冬日是何等的孤独,那冬日的色彩是何等的单调呢?那里没有开得正艳的花儿,也没有初春里正傲的嫩芽,可她依然是最美的,在我生命中,也在我的回忆里,更在我的心里。
明相信也许接就一个下雨天,奇迹会出现,栽下的已经枯萎的花会复活。
时常想象,如果可以回到那个年代,我必定要做一个侠女,放下大家闺秀的刺绣,换上一身白衣,简约的装束,淡淡若有渴望的眼神,手执一把长剑,站在天涯边上,任风儿吹起长发又落下,只为等你到来,与我逍遥江湖,跟随你到天涯何处,都不会感到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