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物质还不算丰富的70年代末,不仅仅是老牛的挚爱,更是小朋友们的眼馋与梦中的奢侈品。
年幼的我听到有肉吃,便搂住父亲的脖子高兴地说:爹,真好。
看你!我给老舅买的那十块驴肉火烧,老舅连块渣也吃到,全被那女人和三个孩子吃了。
我伸出有些僵硬红肿的手,我手里握着的粉笔还未来得及在黑板上涂鸦,就莫明其妙的从手心脱落了。
我想和老屋前的小路说说话,问问它是否还记得我在它身上来来回回走过了多少回?遗憾的是当人们看到胜利的曙光时,只有与我们同姓的战士来了一封信,告诉他已复员回到了山东老家务农了,其余的没有一点信息,我们的心中都有一个谁都不愿意说出的不祥感觉,谁都不愿意听到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那残酷的战争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