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那是相当奢侈的享受,于是我拒绝了不会有结果的求学,拒绝了老爸为我铺设好的路,拒绝别人不怀好意的同情心,拒绝了我那微薄的上进心我还在那,从未走远,从未离开却彷徨着不知道哪儿是明天的模样。
训练在带沙坑的跳台进行。
熬了一个月的夜班,我白天睡不着觉,也吃不下饭,足足瘦了好几斤。
唯有一点,就是酒后第二日整日滴水不能进,并需大睡一日方可过了酒意,大可追上三日仆射的周伯仁了。
于是回家便把整个故事绘声绘色地讲给家里的听,我讲故事的能力也许是天生的,真的一个咯噔都不打,那份来自家人夸奖的自豪至今还回荡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