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我终于考上了大学中文系。
令人悄然想起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美妙佳句。
心痛,就像无法治愈的病痛,缠绕着我,阵阵抽蓄,心,在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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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骨子里有这样一种卑贱的基因:越是容易得到的越不懂得珍惜。
记得刚刚开始进行文字劳作时,主要是写歪诗,每当小有成果,总难免点上一支烟二支烟乃至三支烟把玩一下,自嗨一把。
那挥不去的过去,回不去的记忆。
因此两人被誉为草原英雄小姐妹。
想起诗翁蜕岩的诗句独怜细菊近荆扉,是发现,惊叹,还是稍纵即逝的物哀之美。
扛起红缨枪……这更让身在农村的我出了名,成为小有名气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