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雾霭蒙蒙的天空,寻寻觅觅远处的身影,脚下时不时地踩在积水里,积水于倏忽间滑起两道弧线。
她觉得自己不是很在意,开始有些惊恼自己的不在意,一个妻子怎么可以不在意丈夫的背弃?父亲好酒。
难道他们不知道?同事送给我一枝火祭,插在一个白色的小盆子里,放在窗台上,两个多月后,已是水灵灵的碧绿如玉了。
春天是最美的季节,春日渐深春色愈美,春夏之交大美愈浓。
第二天5点多钟我就出发了。
然而,大多数人希望自己远离是非恩怨,孑然一身,来从来出来,去往去处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灰尘,谓之两袖清风。
我记得那天从鸡西上车,经过几站到哈站,人已经上得满满的,过道都站的没有空隙,想移动一步都很困难,从哈站起车,直到山海关才停下,解手需要从车窗钻出去,在开车就直达北京了,火车开得特别的快只见车外的电线杆嗖嗖嗖的向后掠去,到达北京站时天已经黑了——火车闪电般奔驰争分夺秒,我的心也跟着火车齐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