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说到,应该是用水清凉了,干净了身体之后,穿着胶皮水靴,温凉的劳作在水稻田地里。
当我穿上洁白的工作服,戴上白色的燕尾帽时,我才明白什么叫做‘白衣天使’。
也是离开的日子,最后一眼看西湖。
我请散文大师刘成章老师给我作序,老师慨然应之,虽然他已经七十多岁,而且在十多年前也曾许下不再给谁写序,但对我是一个例外,我深感刘老前辈对我的厚爱,想以酬金谢他,可是他也拒绝了,只要我给他寄一本书。
极好喜恋这样的顺意,极喜这样生遇,喜行入境,春去夏来,秋来东去。
我多希望这暂且,是永恒。
在静默的时候,只微笑着看身边的人来人往,如此反复,最后似乎只剩下自己停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