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一名生于大山长于大山的农村娃,犹如一株生长在岩石罅隙中的孱弱的小草,上无浓荫遮蔽,下无沃土扎根,今天回忆起走过的沧桑岁月和摘得的些许果实,百感交集,泪眼婆娑。
我望着妻。
山里人习惯了迟出晚归,我独自一人走了四、五里的路程竟然没见到一个行人。
歌声,吉他声混杂着雨声,略微颤抖的声音,我不知道是否有眼泪在脚下流淌。
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谁落花,谁流水?廖老先生突然眼睛一亮,像要作出一项重大决定。
南充警察中队二百余人,清溪、石龙等乡自卫队一百余人,南充李渡乡保丁,岳池、武胜的警察中队先后赶来,将起义部队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