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跳皮筋不再叫她,她只好在远处一个人看着。
一九七九年,当时的马老已经九十八岁高龄,下肢瘫痪,耳朵也有点背,他在轮椅上听了为他平反的通知,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二十年前的人口并不多,现在太多了,你们不要再误事了。
或许是他脾气的暴烈、或许因为他管理的严格、或许因为他个人的认识,他在当地得罪了太多的人,由此谁帮助他干工作谁就倒了霉,我又被推上了风的顶端,浪尖上头。
不知这雾何时才散,有人说怕要到中午才会散,于是心里便徒增了几分烦躁。
当然,对于曾经,我从来不会怪别人,是我自己经受不了诱惑,是我自己还没成长。
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只是那体检的结果和证明书要等到下午三点半以后才得,而民政部五点半就下班了,看着眼前这堆人,只怕领结果的时候也这样排队,那样时间就显得有点仓促,因为婚姻登记处和保健站有些距离(隔着郁江大桥,只怕领到了证明书却赶不到登记处,那么实现订婚的愿望就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