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儿都在浙江工作,退休之后,我和老伴便自然也都来到浙江。
我对这个床铺有印象还是奶奶跟我提过,同为病人,她对其他病人的去留、康复或是去世等一些细微变动都甚是敏锐。
远处的山林,静静地演变着它的颜色。
我们把一箱箱的烟花摆放在地上,然后逐一点火。
出了百尺峡,过仙人桥,前面又是一段险路老君犁沟,传说是太上老君牵来自己的青牛,在这个陡壁处犁出的一条小路。
他说能,以前去过几次。
去年外甥结婚,我在大妹家里住了两天,然而还是没有见到时春。
趁父母在饭店歇脚的功夫,我去了趟卫生间---一间简陋的露天厕所。
洪水过后,人们收拾残局。
全国解放后,由于出身原因,婆婆被遣送到乡下劳动,后因身体和岁数的原因又被安置在小城镇生活,就这样成了我们家的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