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听从儿子的决定,我也不想伤害它,可老鼠竟得寸进尺,爬到暖气上吃我热的红薯和山里果,把我恨的哭笑不得;它偷吃我的东西还不算,夜里它又跑到沙发下活动,呼啦呼啦的响动是我不能入睡,披衣起床与它周旋,拿起一根竹竿毫不客气的捣入到沙发底下,胡敲乱打后才算解气,再躺下时竟没了响动;我想老鼠可能是被我制服了,老实起来。
到了于田县城,朋友带我们去当地的维族面馆,吃了今生最正宗最好吃的拉条子。
哎,我也认了,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啊。
夜深人静时,还会出现在我的清茗里,灯影下,只不过那个江南已经褪却浮华,成为暗夜里一道靓丽的风景,伴我朝朝暮暮。
只待夜色落幕,也不理会闹洞房的趣事,一群孩子在二楼偷偷用铁盒溶蜡玩起炸油锅,只见撒下水,火苗便噗噗的略过头顶,激动又兴奋,要是让家人知道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