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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古怪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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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古怪齿轮

“不是洞口。天哪。我们沒有出路了。根本沒有出路。我们要困死在这里了。风。你看到了吗。只是石壁。只是石壁。只是……”关宝铃猛然弹身站起來。声嘶力竭地大叫了一声。随即摇晃了两下跌倒下去。砰的一声摔在地面上。

我來不及扶住她。因为过度的惊骇与失望。已经令我四肢麻木。并且心跳也似乎马上要停止了一般。

漫长的充满希望的等待。换來的只是一面可笑之极的绝壁。不知何处传來隐隐约约的“飕飕飕飕”的风声。我的脖颈也僵硬了。只是茫然地仰视。看着那块直径十几米的巨大光斑。像是中秋节时映在湖心的月亮。皎洁美丽却又虚幻无比。

“只是光斑。不是出口。”头顶的石壁很光滑。或许我该爬到塔顶。从那里向上望会感觉更真实。那是货真价实的青色石壁。与面前的所有石壁浑然一体。像是给这口深井做了一个严丝合缝的石头帽子。看不出哪里有可以逃生的缝隙。

白光是哪里來的已经不重要。。我们会被困死在这里。即使我牺牲自己。让关宝铃的生命延长三天、五天、十天。但她仍然会死。无法避免。

我站起來。踉跄着走到玻璃盒子的边缘。扑在冰冷的弧形玻璃上。四周和顶面。都是坚不可摧的石壁。下面是悬空的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一旦将这盒子提升上來的动力突然消失。它将再次变成无限加速的自由落体。再次砸回深海里去。

忽然之间。我的视线变得模糊了。似乎有眼泪已经涌出來。但不容它们涌出眼眶。那种“飕飕飕飕”的声音突然放大了很多。來源应该就在附近的某处。

我打起精神。迅速向盒子侧面奔跑着。就在塔门的反方向。我看到了一个明亮之极的洞口。。不。不是洞口。而是在洞壁上开掘出來的大厅。高度超过十米。宽度约五米。一直横向延伸出去。

大厅的地平面位置比盒子的底部稍微低一些。所以我站在盒子边缘。能看到里面所有的情况。

地面上有一座纵向延伸的白色石台。石台上放置着无数飞旋的齿轮。

我的身子因为极度激动而剧烈颤抖着。并且情不自禁地对着玻璃墙壁又踢又打。那些齿轮。跟我们在深海建筑的天窗上遥望到的差不多。只不过这次直线距离不超过十米。看得一清二楚。

黝黑的齿轮。被一根白色的直径二十厘米的光带串联着。看似应该比较柔软的光带。承担起了齿轮转轴的作用。紧贴在石台上。所有的齿轮都是绕着它來转动。当然。每一个齿轮下面都有凹槽。它们露在石台外面的只有一半体积。

距我最近的齿轮转速非常快。向外数十个齿轮之后。转速有明显下降。再向里。便转得更慢。我极力向齿轮最深处张望。视线里却只见石台、齿轮、光带。其它什么都沒有。一片空空荡荡。

这个神秘的大厅里一片雪亮。但我看不到任何灯具的存在。就像看到洞顶的光斑。却找不到它的來源一样。

“真是古怪。。齿轮旋转的动力來自何处。它们有什么作用呢。”

真恨不得有柄大锤。敲碎这些挡路的玻璃墙。跳进洞里去看看。不管这些齿轮是什么人设置的。如果能在洞的最深处找到出路。也总比困在玻璃盒子里强。我想放声大叫或者放声大笑。心里的郁闷实在是无处宣泄了。看着那么多齿轮飞速旋转。犹如井然有序的某个自动化工厂车间一样。

神秘事物的背后。肯定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我相信在这个竖向隧道里存在着操控一切的“人”。

在极度震撼的状况下。我几乎忘记了关宝铃的存在。只是死死盯着那些齿轮。

“风、风……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别离开我。求求你别离开我。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风。。风。。风……”关宝铃带着哭腔的叫声响起來。无力地在这个巨大的玻璃盒子里回荡着。

我用力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回身往回走。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从进入这个空间到现在。至少已经过了三天时间。虽然腕表已经停了。但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体能与精力已经临近崩溃的极限。

“风。。”关宝铃泪流满面地扑过來。头发散乱地披在后背上。华贵的黑色长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并且遍体都是被海水浸泡后留下的白色印痕。我从她的样子。能知道自己的形像也早毁败殆尽。毫无风度可言。

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倒地。已经沒有力气继续支撑下去了。

“我看到了齿轮。就像咱们在水底看到的一样。。”我回头指着。被塔身遮去了一半的山洞仍然历历在目。

人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对任何古怪事物感到惊骇的程度都被大大削减了。所以。关宝铃并沒有像我一样大喊大叫。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缓缓闭上眼睛。常常地吁出一口气。

“我找不到你。以为你会像瑞茜卡一样。从我身边消失。永远都不会再回來。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在我死之前。要你永远都……在我身边。永远都在我身边……”她的嘴唇裂开了无数细碎的小口。每次翕动。鲜血都在丝丝缕缕地渗出來。

我握着她的手腕强笑着:“怎么会呢。盒子封闭得如此紧密。就算逼我走。都走不掉的。更何况。你在这里。我绝不会一个人离开。永远都不会。”

她用力地贴近我。含混不清地呢喃自语:“我好冷。抱紧我、抱紧我、抱紧我……”

这一刻。她是世界上最无依无靠的小女孩。完全剥离了天后巨星、影坛奇葩的灿烂光环。只是我怀里要人疼、要人呵护的乖女孩。但我却什么都无法给予她。也无法改变糟糕之极的现状。

“如果大亨在。他会怎么做。他会比我做得更好吗。”我甚至一直都在自责。如果陪她回到枫割寺的人是我。或许不会出现后來这一连串的遭遇。令她受这样的磨难。

伴随着耳边“飕飕飕飕”的齿轮飞转声。我数着她渐渐微弱的心跳。虽然极度焦虑但却毫无办法。

小刀已经颤巍巍地握在手里。我不能预计自己的血会流多久。如果真的要用自己的鲜血來延续关宝铃的生命。我会毫不吝惜地去做。

在我心里。关宝铃取代了一切。甚至将“寻找大哥杨天”这件事也掩盖住了。我扭头看着那些旋转的齿轮。脑子里艰难地思索着可能与它们相关的线索。或许下一次关宝铃睁开眼的时候。我就会切腕放血。滴进她的嘴里。

“后果会怎样呢。我会真的死在这里吗。难道这就是我的最终宿命。。”

直径三米、厚度一米的巨大齿轮绕着那根光带旋转。犹如无数巨大的磨盘。除了划破空气的飕飕声。本身并沒有发出任何摩擦声。

从那些转动缓慢的齿轮上。我能模糊看到很多密集的齿圈。每一条齿圈的间隔和深度都约为二十厘米。可是这种单个的齿轮就算旋转得再快或者再慢又有什么意义。它们如果不能彼此啮合。似乎只是毫无意义的单独旋转。根本产生不了什么作用。

洞里的白光类似乎是某种大功率无影灯发出的。雪白均匀。并沒有将齿轮的阴影投射在石台表面上。洞很深。一直向里面无穷无尽地延伸过去。联想起海底那个巨大建筑里的齿轮数为一百二十八个。或许这里也有那么多甚至更多。。

关宝铃呻吟了一声。舔着干裂的嘴唇睁开了眼。眼珠上满是细密纠葛的血丝。

“我要死了。风。我又饿又渴……我刚刚梦见冰柠檬茶、圣诞节的烤火鸡、奶油椰丝面包、法式浓汤……”她一口气说了十几种饮料和美食。引得我的肚子发出抑制不住的咕咕声。

在开罗时。我常常跟苏伦一起去一家叫做“玫雅琳”的法国餐厅吃饭。那儿的烛光大餐是整个开罗城最好的。还有上等的法国红酒和奶油珍珠粉冰淇淋。不过现在。哪怕是能得到一份白开水加切片面包也行。肚子已经饿到了來者不拒的地步。

“你在想什么。我感觉到你又走神了。在想那个叫‘铁娜’的或者叫‘苏伦’的女孩子。”关宝铃很敏感。第一时间抓住了我的思绪。

我想摇头否认。但后颈发出只有重度关节炎病人才有的“嘎吱”声。像是锈蚀了很久的齿轮。

“别瞒我。你的自传里。提到过两个女孩子。铁娜和苏伦。你很喜欢她们对不对。”关宝铃吃力地笑起來。嘴角似乎有微微的醋意。

我的自传是铁娜负责编纂、发行、出版的。所有内容都被她再三删改过。当然会以她自己为第一女主角。而苏伦一定会沦为陪衬。看过那本书的人。都会就事论事。把所有经过夸张的故事情节硬套在我头上。所以我非但成了活跃于埃及金字塔里的超人勇士。更成了左拥右抱、來者不拒的大众情人。

关宝铃的头枕在我的膝盖上。脸向上仰着。这种动作能帮助她更合理地保存体力。

“风。无论从哪一方面看。你都是很有魅力的男人。最讨女孩子喜欢。。颇具棱角的脸、浓烈有力的眉、精神睿智的眼睛、挺直的鼻梁、饱满的唇。我觉得你应该去娱乐圈发展。在目前奶油小生当道的年代里。观众们或许更希望看到硬派小生的出现。就像先前去美国好莱坞发展的几位大哥级华人男星。如果你愿意。我们脱困之后可以合作。保证你能几个月内红透港澳和东南亚。成为圈子里最闪亮的男星……”

一提到电影。关宝铃的情绪立刻好转起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嘴唇上渗出的血丝越來越多。

我轻轻摇头。做一名整日带着面面具的戏子。不如开开心心地做我自己、走自己的路。抛开金钱的因素之外。我不喜欢演戏。那种生活会让自己很累。经常忘记了自己到底是剧本里的还是真实中的某个人。况且。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无论是港岛、好莱坞还是金马金像、奥斯卡。对我都沒有任何吸引力。

她艰难地撩开额前的乱发。近乎干涸的大眼睛里重新绽放了光泽:“不去。不喜欢。可是我希望能跟你在一起。希望能一同出现在光彩照人的水银灯下。一同成为大众的焦点。叶先生名下。有四家亚洲一流的电影公司。可以为咱们量身订做剧本。风。我喜欢在你身边的感觉。别离开我好吗。无论是现在。还是未來脱困之后。。”

又一次。她提到了无所不能的大亨。我承认。在全球任何一个名流圈子里。能跟大亨结交并且套上近乎的。都会引以为荣。似乎他是世间万事的主宰。沒有搞不定的事。

我看到她眼里的光彩。或许其中一大部分是为了大亨而绽放的。。“我不想。跟大亨熟络的是你。而不是我。我会凭借自己的能力开创事业。而不是依靠别人。”

受大亨关照。让他爱屋及乌地因为关宝铃而在乎我。这是我的耻辱。我还沒无耻到要利用自己爱的女人去谋取某种利益。这一点。在人格上要比大亨强。因为关宝铃曾经为了收买别墅、破解“黑巫术”而半夜三更爬进寻福园的大门。向一个陌生的男人乞求达成这笔生意。

如果她成了我的女人。我就算死都不会让她去求别人。

“风。有些事你似乎弄错了。其实、其实大亨是有妻子和孩子的。不可能对我怎么样。我们只是……朋友。只是很好的朋友。而不是像你想的或者外面小报记者编造的状况。”

她急着要解释什么。不过在我看來反而欲盖弥彰。

大亨包养过很多女人。每一次对外宣称都是“红颜知己、超然欲外”。仿佛大家都是精神上的相互倾慕一样。实际上。纸里包不住火。每一次都会闹得沸沸扬扬。以满地八卦收场。当然。以他的权势、金钱和个人魅力。只要点点头。很多漂亮女人能挤迫大门争着做他的女友。

关宝铃的档案很清白:祖籍香港。跟着单身母亲长大。母亲在她大二那年癌症去世。她在好心人的资助下念完大学。然后通过港岛电视台的选秀活动。进入娱乐圈。除了大亨之外。极少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绯闻传出來。娱乐记者们更关心的是她进军好莱坞的前途问題。

在娱乐圈这个越搅水越浑的大染缸里。关宝铃是极少数天赋高而又肯努力进取的女星之一。很多人都百分之百地肯定:“她将來的成就。绝对会超过当前华人女星里炙手可热的张、巩、章。”

我当然也看过她主演的片子。堪称是演技派与偶像派并重的佳作。在北海道邂逅之前。我就开始欣赏她了。只不过一想到“大亨的女人”这个不光彩的标签。自己就会望而却步。

“其实。很多事不必解释的。我能理解。”我苦笑着。阻止她的费心解释。如果我真的想要她。肯定就会忘记她的从前。而只看中她纯洁无瑕的心灵。

关宝铃额头的青筋猛然迸跳起來。脸颊飞起两团红晕。似乎是要准备激烈地辩论什么。陡然又闭了嘴。发出一声悠长的感叹:“唉。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真的不必解释了。”

突然间出现的尴尬。在我们之间缓缓蔓延开來。

沉默了十几分种之后。关宝铃忽然苦笑着问:“风。你嫌弃我。”她的头依然枕在我的膝盖上。但眼角却有两颗晶亮的泪珠滑落出來。一直滚向她小巧圆润的耳垂。或许对一个女孩子來说。被大亨这样的男人包养。是一生最深的、最不可开解的痛。

我嫌弃她吗。我说不清楚。

至少在王江南苦苦跟在她后面追求的时候。我是怀着一种幸灾乐祸与醋意横生的想法。甚至是抱着隔岸观火的看热闹心理。直到关宝铃神秘失踪之后。我才真正意识到。她的影子已经深深镌刻在自己心里。挥之不去。

我的确对“大亨的女人”这句话耿耿于怀过。或许还将耿耿于怀下去。但我无法否认她身体里散发出的致命魔力。比此前任何一个女孩子给予我的印象都更完美。

“我沒有嫌弃你。这些问題我们可以在脱困之后再讨论。现在。你需要休息。我们沒有多少体力好浪费了……”我的嘴唇也在火辣辣地痛。

关宝铃又一声长叹。抿着唇。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时间在不停地消逝。我一直希望能突破玻璃盒子。进入那个古怪的山洞里去看看。放置齿轮的那一列石台只占据了山洞总宽度的三分之二。石台旁边很明显地留下了一条通道。如果按照最正常的思维。这么多高速运转的齿轮。总该有人巡视照看。那条通道就是供人來回走动的。

我情不自禁地自嘲着:“在这种神秘的地方。会有什么样的怪人照看这些机械装置。”想不通的事太多。可惜沒能像古人说的“车到山前必有路”一样。我们到了山前。却给石壁挡住了。无路可去。

不知过了多久。关宝铃渐渐陷入了虚脱的昏迷。嘴唇上到处泛起了米白色的小水泡。呼吸越來越急促。

她需要补充水分。但这里只有透明的空气。。小刀压在我的左手腕上。轻轻一动。一滴血珠迸出來。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机械式地把手腕横在关宝铃嘴边。让血珠滴落进她嘴里。十几滴血珠落下去之后。她呻吟着贪婪地舔着嘴唇。这些温热的液体对她太重要了。我在小臂上轻轻一压。血珠滴得更快。像是春天最珍贵的雨滴。

至少滴过五十个单位的血之后。关宝铃饥渴的状态才稍稍得到缓解。成年人的正常失血量为二百到四百个单位。但我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只是五十个单位的血。足够令我眼前一阵阵金星乱冒了。

“下雨了吗。风。是下雨了吗。我感到有水珠落下來。好甜……”她闭着眼。任由鲜红的血滴进嘴里。

如果我的血能助她渡过最危险的生命难关。就算把全部鲜血都释放出來。我也愿意。

“是。是下雨了。”我低声回应着她。再次挤压着左臂。让滴血的速度再次加快。一不小心。有一滴血落在她的脸颊上。啪的一声。如一朵严冬寒梅般鲜红地炸裂开來。

“或许是我们的困境感动了上天吧。才会下雨來救我们。最好。再掉下几个汉堡來。或者包子、饼干來都行啊……我真的感觉好饿。早知道这样。当年入行的时候不那么拚命减肥就好了。至少身体里能储存更多脂肪。。”

她的肚子“咕咕、咕咕”地叫了几声。接着她便不好意思地睁开了眼。“啊”的叫了一声。挣扎着要坐起來。

我按住她的肩。低声叫着:“别动。你很虚弱。千万不要动……”随即发力在她的左右肩窝里点了两下。令她失去挣扎的力气。

她含混不清地叫起來:“我不要……不要……不要你流血。不要……”并且迅速闭上嘴。坚决地用力摇头。

血仍在滴。不过却是凌乱地落在她的下巴上、腮边、胸前。我刚刚要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耳朵里的“飕飕飕飕”声蓦的消失了。四周出现了一片森冷的死寂。

我忍不住抬头。那些飞旋的齿轮陡然停止了。而那条光带上却有许多五颜六色的光点在急促流动闪烁着。仿佛是圣诞夜泛滥的彩灯。

“它们坏掉了吗。还是情况发生了什么变化。或者又要有意外发生……”

关宝铃停止了挣扎。双眼一下子瞪到极限。大声叫着:“看那洞顶。看那洞顶。洞顶。”

我们谁都顾不上仍在滴血的手腕。两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洞顶那块光斑。它正在奇怪地蠕动着。仿佛那片石壁正在迅速分解。而光斑一路向石壁深处渗透进去。转眼间已经凹陷进去一米多深。这个玻璃盒子也跟着上浮。始终跟洞顶紧贴。

我的大脑只思考了两秒钟时间。跟着跳起來。抱起关宝铃。來不及有任何解释。直接冲向塔里。当我飞奔着冲向楼梯时。顺便脚尖一勾。把那块金属牌子挑起來。抓在右手里。本來极度疲倦的我。突然有了使不完的力气。直奔到塔顶。抱着关宝铃和牌子。站在玻璃屋顶下面。

现在。我们能更清晰地观察那块光斑。它背后的岩石并非是被分解。而是像拉开很多扇叠合在一起的门板一样。层层撤走。速度快得让人目不暇接。

“风。就算上面的阻隔完全打开。我们却不得不囚禁在这盒子里。仍然无法脱身。怎么办。怎么办。”她说的。跟我所想的完全相同。突破洞顶固然关键。但是打碎这盒子似乎也是必不可少的步骤。

它的玻璃外壁那么坚韧。就算是最好的防弹钢化玻璃也不过如此。如果沒有特殊的工具。似乎很难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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