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红笑了一轮，整个人放松了，就看着伍国栋，于是，他意识到，她要说事了，但她嘴唇哆嗦了几下，摇了摇头，还是什么也没说。
伍国栋说“有话你说啊！”
丽红说“我说不出口。”
伍国栋继续鼓励她，说“我们什么话不能说？你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有顾虑！”
丽红抹了抹鼻子两侧沁出来的汗珠儿，说“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要怪我啊！”
伍国栋说“我不会怪你！”
丽红还是难以启齿，伍国栋也不急，耐心地等着，让她慢慢酝酿情绪。
丽红说“我说了啊！”伍国栋说“你说。”
丽红说“我想问你，你，你和兰兰还好吗？”
伍国栋说“还好啊！”
丽红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你理解的意思。”
伍国栋问“那是什么意思？”
丽红不敢看他，只是目的地着自己的咖啡杯，问“你们成功没有？”
伍国栋心儿跳了一下，但他认为，她问的不可能是自己以为的那个问题。他说“我还是没有听明白。”
丽红反而急了，说“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伍国栋说“我真不明白。”
丽红就说“你，你们睡了吗？”
伍国栋吓了一跳，她问的果然是自己以为问题，但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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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兰兰告诉你的？”
丽红说“她说漏了嘴。”
或许，终于把难于启齿的话说出来了，她也感到轻松了，就说，她和兰兰经常通电话，开始是她向兰兰了解皮肤保养的方法，当然，也想知道他们发展到哪个程度，后来，兰兰也主动打电话给她，了解伍国栋的兴趣和爱好，有什么好习惯坏毛病。兰兰说自己不了解伍国栋，说丽红更了解他。有一次，聊着聊着，就说漏了嘴。
丽红说“你不可能这样啊！”
伍国栋也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么没用，以前，我和你的时候……”
丽红忙说“不要说，你不要说。”
她的脸羞红得粉粉的，也许，也想起他们在一起时，伍国栋的勇猛和无休无止，一天没见，就把她折腾得要死要活，如果，不是说不要再摧残她了，他还不会停止。
伍国栋说“有些事情很难理解。”
他说，我想过，如果在我低潮时，身心交瘁，萎靡不振，还可以理解，但是，我已经摆脱困境，冉冉上升了，还是老样子，这就太难理解了。
他说，有时候，我也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我想，我和兰兰可能是有缘没分吧！我不能成为她真正的男人，她也不能成为我真正的女人。
丽红也看着他，听着听着，手里的小铁匙“当”一声，掉进杯里，便有几滴咖啡溅在手上，伍国栋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她。丽红接过纸巾，说谢谢！伍国栋却抓住了她的手。那手动了动，想挣脱他，最终，还是被他攥紧了。
她说“不要这样。”
伍国栋说“我已经很努力了！”
她说“你们已经走到现在这一步，不要再三心两意，你对好，对我也不好，对兰兰更不好！”
伍国栋说“你知道吗？选择才是最重要的，选择错了，再努力也不用！”
说出这句话，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丽红说“你还有选择吗？”
伍国栋说“为什么没有选择？”
丽红问“你不喜欢兰兰？”
伍国栋说“但更喜欢你。”
丽红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
伍国栋说“我尊重事实。”
丽红说“这样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回去吧！”
她扬手叫服务生过来，伍国栋又叫服务生离开，也不再纠缠下去，说，我们不说这些了。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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