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回老家,70多岁的婆婆给我挖了倒卷莲和芍药。
我乐极了,弓身掬起一捧晶莹的浪花正要往嘴里塞,猛然一声粗犷的喊声从一个个波峰上跳过来:起网咯!不过我认为条件许可的话三十年应该修订一次。
枝桠还是明晰可见,绿色却开始肆无忌惮的蔓延。
我们总会遇见很多个人,匆匆一瞥,转身向另一方向出发,但我们怎么也没有勇力,向那个人打一招呼,或问一声好,是因为我们沾了太多名和利的光,变得生性多疑,再也不肯回眸一笑。
从她近乎绝望的眼神里,我第一次懵懂感受到自身生命的渺小,以及蛰伏在幼小心灵深处似是与生俱来对自然与死亡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