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复仇？”
对于即将拥有的番号什么的，卫斯理到是没有太在意，他和他的部下们现在满脑子都是复仇的想法。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现在还不是开战的好时候，所以你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整编，训练，把自己的状态保持在最佳的地步。至于报仇什么的，目前只能交给情报机构他们了。”
巴顿的话让卫斯理有些失望，甚至说有些失态。
“情报部门？我们这次的行动不就是因为配合他们吗？一帮废物，让我们损失了这么兄弟，这次被伏击不也是因为他们自己的问题吗？我觉得我很难再相信他们了。”
“诚然这次他们确实是失误了，但目前的大环境并不支持我们开始一场战争，尤其是克利夫兰和我们共和国并没有交界，真的开战的话将会是一个席卷整个世界的战争，我们不惧怕战争，但我们必须承认我们都还没有准备好，所以说我们现在只能接受这一切，别忘了，中情局是有传统的，这也是他们局长亲自给我们总司令官承诺的事情。”
巴顿将总统府会议的部分情况告诉了卫斯理，让他也冷静了许多，知道现在确实还不能做到全面的复仇，心情不禁有些低落，但是巴顿所说的传统勾起了他的兴趣。
“传统？什么传统？抱歉我还真不太了解情报机构的这些事情。”
卫斯理疑惑的问道。
“哦，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其实他们的传统也很简单，就是等价交换。这次的牺牲因他们而起，所以他们就要负起相应的责任，对克利夫兰人造成不低于三千七百五十三个人的死亡，而且这些目标还都是要和这次行动相关联的人，不能随随便便的杀。怎么样，这个传统很残酷吧。”
巴顿有些期待卫斯理知道这些事情后的反应，十几年前当他得知了中情局的这个传统的时候可是被吓了一跳的，平时他和几个好友经常叫这些搞情报的人为地鼠，就是见不得人的意思，当他知道了这个传统后，就再也没提过这两个字，可见这个传统对于这个铁胆将军的触动有多大。
只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卫斯理并没有被这个传统吓到，反而颇有赞许之意的点点头，连之前对于中情局的一些怨念都消失不见了。
“姑且就再相信那些家伙们一次吧，不过未来战场上对于克利夫兰的杂碎我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想要达成这个传统，可想而知中情局将要付出的代价和牺牲，有些勉为其难的说道。
“话说，这次拯救了你们的那个小家伙不在吗？听说他也是情报机构的？”
巴顿将话题转化到另一方面，提起来了叶闻勤，对于他这个层级已经可以知道叶闻勤的存在了。
“小丑上校和他的部下们在一起，负责中情局那批货物的安全，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是真想不到这批货物竟然还能引得克利夫兰人做出这么大的行动。这次也是多亏了小丑上校，如果中情局的人能有人家万一的本事，也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
一提起叶闻勤，卫斯理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仿佛那个查克联邦的人就是一盏明灯一般。
“哦，这么厉害，那一会我可得见见，可能你不知道，这个上校也会加入到之后的复仇行动中，只不过不知道具体会负责哪一方面。”
巴顿把他听说的一个小道消息告诉了卫斯理，这也是中情局的麦克劳林特意让人透漏给他的。麦克劳林知道现在这帮麋鹿号的人最服的人就是叶闻勤，所以希望这个消息能让他们放下心来。显然他的这个打算获得了不错的成效。
“小丑上校也会参与其中？那太好了，我对中情局的这次行动终于有些信心了。”
卫斯理高兴的说道，他可是太知道叶闻勤的本事了。
经过一番谈话，卫斯理的兴致明显比之前高了许多，他决定一会回去了一定要好好嘱咐一下叶闻勤，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一定要多杀几个，替他出气，只不过叶闻勤的行动方向不是克利夫兰，如果卫斯理知道了这些的话估计会比较失望。
就这样，在巴顿的第三舰队的护送下，麋鹿号开始向着银鹰共和国的首都进发，在那里他将接受军方的另一次的欢迎，已经得知他们开启了属于自身的复仇军魂后，以乔丹为首的空军司令部的将官们立刻的进入了痛并快乐着的地步，虽然卫斯理他们军魂的局限性不小，但是能在对克利夫兰战场上再有一支这样的部队，意味着之后银鹰共和国在这里将有两支具有强力军魂属性的部队，这位之后军方制定战术方针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和操作性。只不过一想到要将本来只是要加入到第三舰队的部队扩编成另外一支规模不小的主力舰队，那天文数字般的军费开始折磨着那些负责与参众两院沟通预算的将领们，还好因为这次特里夫兰人的挑衅，一般情况下军费预算他们都会大开绿灯，否则空军方面的军费绝对是要捉襟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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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说你们袭击了银鹰人的舰队，需要我们接下来的帮助？”
就在巴顿舰队的二十一响礼炮的硝烟还未散尽的时候，在阿斯特帝国军情局局长奥利弗·鲁哈尼正在接待刚刚赶到的克利夫兰公国黑鸟办公室的另一个副主任黑泽，在这之前黑泽并没有通报他的来意，只是说有紧急事务要和奥利弗进行商量，所以奥利弗还正在奇怪为什么堂堂的黑鸟办公室副主任竟然有突然来到这里。
别看阿斯特帝国和克利夫兰公国分列神圣同盟的前两位，但是克利夫兰公国一直对帝国是恭恭敬敬，尤其是在神圣同盟内部的话语权上，克利夫兰的大公一向为帝国的命令马首是瞻，就连国土面积早就超过一般的王国两三倍了以后，依然对外称自己为公国，而在最要面子的贵族圈子里，这无疑是他们对帝国的尊重，所以在帝国皇帝的指令下，两国的关系一项保持的还不错。即使两国在某些领域有所竞争，那到最后最大的可能也就是两国愉快的开展在这个领域方面的合作，当然大头还是帝国吃下去的。
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军情局和黑鸟办公室也一直保持着相当的合作关系，甚至于奥利佛都不敢往克利夫兰公国派出太多的情报人员，生怕在哪个地方惹到自己那个对公国一向是亲睐有加的陛下的愤怒，所以说知道黑泽进入了帝国的边境，鲁哈尼才得到他来访的消息。
只不过当黑泽道明来意了之后，鲁哈尼一口将刚刚喝进嘴里的用一万多一两的帝国特产贡茶泡给喷了出来，而且喷了黑泽一脸，而有些不好意思的黑泽都不敢躲避，就这么承受了这扑面而来的茶水，末了还说了句，“好茶。”
“你他娘的别给老子打岔，到底是怎么回事？”
鲁哈尼气呼呼的说道，这算什么，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虽然军情局每年在和中情局的交手中也是要有上百人的伤亡的，但那也只是限于大家任务冲突，我要杀你保护的人，你要干掉我的好兄弟，不打不行啊。但是黑泽这是来干什么了，要拉上军情局和中情局大打特打的，这要是真的动起来，可不是百十号人的伤亡了，即使是双方合作，那也是要做好上千号人死伤的可能的。
黑泽知道不把话说清楚，是说服不了眼前这个老狐狸上船的，只能是一五一十的将他们这次失败的行动说了出来，甚至还将他们已经进行的差不多的对米拉玛和维汉地的腐化行动也说了出来，在他来之前就已经拿到了相应的授权，所以这也不算是泄密。
“你们真的是，让我怎么说你们呢？”
鲁哈尼听完黑泽的解释后目瞪口呆的问道。
“你们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把一个自由光辉的国家给拉拢过来了？你们就这么肯定银鹰共和国和查克联邦交易中的东西真的就如你们策反的那人所说，能影响情报界的格局？你们就真的有胆子向银鹰人的舰队伸手，还直接灭了一个分舰队？”
他连连追问道，这里边的每个问题都是关系重大的，想不到克利夫兰这个一向是对帝国恭敬的小弟就这么给干出来了，如果说他们干成了还好，关键是还他喵的失败了，如果说失败了直接就撤退了还好，关键是还直接灭了别人一直舰队，如果说干了这些能不让银鹰人知道还好，关键是你妹的大摇大摆的竖着骑士冲锋的军旗，打着克利夫兰公国的国旗，这算是什么事情啊。
不等黑泽回答他的问题，他又继续问道。
“你们知不知道中情局的传统，你们就这么干掉了别人一个为中情局干活的部队，这是逼着他们过来复仇的啊。”
其实对于被灭掉的那支分舰队，黑泽也是挺无奈的，只不过当时骑士冲锋其实也是处于灵力扰动风暴之中的，所以并没有办法将任务失败的结果通知到负责追杀的兄弟部队那里，造成了杀了人还漏了底的后果。而且说来也巧，由于阿斯特帝国的强势，所以克利夫兰公国平时和银鹰共和国中情局打交道的机会并不多，所以他们还真的是忽视了中情局的这个特点，结果本以为自己最多是丢官的里维拉现在已经被下狱了，如果在接下来的共和国的报复中公国损失真的很大的话，说不得他就要被丢出来平息国内因为这个行动而受到牵连的贵族们了。
而这也是为什么黑泽会在第一时间就赶到帝国这边游说鲁哈尼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