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枫红流彩到雪梦飘舞,我不停地在寻找,在跋涉,在沉迷。
容奶奶的儿女都到江南打工了,腿脚又不好,多年来是妻子悉心照料,所有的蔬菜都是妻子洗净了送上门,她逢人就夸:比亲闺女还亲哪。
冬天,这是一个纯净的季节,也是一个凄美的季节。
是梦中还是醒着?梦虔诚,再怎么回望,都是转身过后匆忙聚散间的沧桑了无痕!在我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过关于理发店的概念我哭着闹着不让妈妈剪,妈妈不由分说,拿起家里的剪刀,三下五除二就剪去了我的长发。
岁月呵,岁月,公元前我们太小,公元后,我们又太老,没有人见到那一次真正美丽的微笑。
退休的爸爸依然坚持管理着老屋的那些竹林和花草,而那抹青翠也依然萦绕在我思乡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