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还很小,家里来客人,母亲要把我家那只公鸡杀了待客,我拼命地去保护它,嘴里还大声嚷着留下蛋的!说两句还挺温馨感动的,但说两堆话就有点让人心烦,但她也是好意,就勉强自己一一点头应允。
还有贵州的那些民工,女人才刚刚生完孩子不久,便带着婴儿一起过来赚钱,和一大群人住在一起。
很多不认识的住院的人都过来看我。
这样的人生感悟,也许只有那火热的夏才能给予我们。
没多久,我的裤腿就被露水打湿了,衬衣湿湿地紧贴着后背,像毛毛虫在蠕动,痒痒的。
于是,春天成为鸟儿的天堂,生命有如春花般绚烂。
尽管仍是肤浅的,但比之一开始盲目的写作相对有了很大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