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疯狂的石头小院中，众多来赌石的客户哗然起来。
很多人只认识赖老板，但不认识程启明，更不知道程启明前几天开出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红翡翠。所以，很多人都议论纷纷，即便刚才起哄的人，现在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赖老板这是疯了吧？竟然真的要拜一个年轻人为师？”
“是啊，赖老板昨天晚上撞邪了吧？我看我们还是走吧，我看留在这里也不可能开到什么有价值的玉石了，看赖老板就知道了。”
赌石赌石，只要跟赌有关，众人就会相信运气这一说，也会迷信。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很多人都觉得今天在这里赌石一定没有好运，连这家店的老板都撞邪了，能在这里开出好玉才怪！
知情的人纷纷解释:“你们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前几天开出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红翡翠，而且在开出红翡翠之前，他刚开出一块价值百万的翡翠，非常厉害。”
“真的吗？”
“我靠，要是我也开出一块红翡翠就好了，不要价值连城，价值一百万就好了。”
……
众人在议论，程启明在发呆，赖声浩渴望的看着程启明。
没等程启明反应过来，赖声浩又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师父，你就收下我呗。只要你收下我，我保证不会乱说的。而且我也知道可能你辨别毛料的方法我学不会，但这没关系啊。”
程启明就不明白了，既然你知道你学不会，那你干嘛还要拜师呢？
既然留下了把柄，而且赖声浩并没有因为这个把柄而威胁他，所以他对赖声浩的好感度上升。他忍不住问道:“确实，我辨别毛料的方法你不可能学会，那你为什么还要拜我为师呢？”
“好处多着呢。”
“你能有什么好处？”程启明疑惑的问道。
“师父，你是不知道我们做原石的困难。在你来这里之前，我这里的生意一直不温不火。没办法，开不出好的玉石，别人肯定不来。自从你来这里开出了红翡翠，这才让大家来我这里开原石。其实很多时候，我从云南那边进的货都会烂在手里。”赖声浩脸色显得很无奈。
程启明这下是真的惊讶了:“烂在手里，那你不会自己开啊。你别告诉我你进一批原石连一块翡翠都开不出来？”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
“活该你烂在手里。”程启明立马接口。
“所以我要拜你为师啊。师父，如果我拜你为师了，你一年陪我去进货一两次，我就能拿到更好的货色，用一年的时间时不时的甩出一两块，那我的生意就会持续火爆了。”赖声浩为自己的如意算盘洋洋得意着，觉得自己的计划实在是太完美了。
程启明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众人，轻声说道:“那也不用非要拜师啊。”
“师父，关键是除了这点之外我真的想学点本事啊。别看我现在人已到中年，但我对赌石这个行业真的有特殊的感情，师父，您就收下我好吗？到时候您要是觉得我够资格学习您的本事了，您就教一点给我，我绝对不强迫您。”赖声浩渴望的看着他。
程启明看着赖声浩，觉得收下这个徒弟也没什么坏事。
于是，他点了点头。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赖声浩就怕程启明反悔，直接就跪了下来。
“先声明，我现在什么都教不了你，也许以后我能够教你，但是现在，你就别指望了。不过跟你去云南那边的事我倒是可以答应你，你什么时候有空？”自从回了一趟家之后，程启明才发现一百多万实在是太少了，根本就不够用。所以他对于去赌石赚钱的事情比较感兴趣。
赖声浩直接就点头哈腰的说道:“师父，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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