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初夏的五月,天气晴朗,阳光灿烂,远处山峦起伏、清明茂盛,欲与蓝天白云相拥相吻。
这样的晚上。
从最初的不痛不痒到如今的大动干戈,脱胎换骨,着实令人担忧。
北风依然凛冽,我们走过校园的每个角落,触摸曾无数次跨过的屋门,不禁感慨时光流逝,寒冷却不觉冷,朱说,我在某个地方经常刷桶,我说我在哪个台阶惨痛的跌倒过,朱说,她曾匆匆跑到办公室不料校长正襟危坐,我说我去请假被老师不信任的问胃在哪个地方,我说我曾怎样的不爱学习,朱说她们的宿舍怎样进去过男人如今那些桌椅已不再,那个花坛已不再,那伟大的主席台已不在,那些人已不在,那青涩的岁月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