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她是宽宥慈悲的母亲,我渴切在她温软而有力的碧波里,涤扫拂尽从尘世噪嚣的烟尘裹挟里,被染缚浸透了的满心尘埃。
没办法,我没有选择!这么多年还不是因为梦想一次一次错误的抉择么?虽然和时光一样匆匆流逝的是早已模糊得难已再见的脸庞,可是在那个小山村房前屋后的老人一脸慈爱地看着孩子们在身边绕膝欢跑和村里的姐妹妯娌们说说笑笑的情境总在我脑中浮现。
或许此时此刻,牛郎织女正在幸福地从银河的两岸走向鹊桥,相拥鹊桥,那相思了一年的凄苦守盼,又当该用何种方式才能淋漓尽致地表述?晓敏真诚的、轻轻地、抚摩他放在桌上的手理解的笑了。
于是,我回头张望见四周无人,就稍微提高了声音,开始诉说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