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牵着手,在夕阳下晚风中,在树荫间小河旁,在凝视中,在浓情蜜意里一起慢慢变老。
若问多久,雷封塔倒,西湖水干,一回千年。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笑了。
那一阵子我固执地认为,是它们日夜想念故土才把生命熬成通红,也许那一身耀眼的红色是它们参加一个盛大晚会的盛妆,晚会落幕了,它们也燃尽了全部的生命之力。
回到家里,儿子说:妈妈,我们现在就贴对联吗?于是,左岸不再是一个休闲娱乐的地方,而是一道绚丽的文化长廊,于是,左岸也有了它特有的生命……我轻轻地触摸着左岸的脉搏,那种对生命对自然的思索,依然穿越时空震颤着我的灵魂。
——题记有没有那么一个人,让你找得好辛苦,哪怕心生怅惘也不愿放手。
我呆若木鸡,远处,一个比宝宝小些的女孩在不停地跳来跳去,原来,有一种力量仍如春天般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