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虫长大了,不再象那懵懂的婴孩,离不开父母的怀抱。
人心不同,领悟各异。
工地男人的生活十分单调,就是干活、抽烟、喝酒、吃饭、睡觉。
夜幕降临,气温骤降,房间没有暖气,大胡子老板的客栈大厅有个烧柴的火炉,大伙儿就在那里取暖,一边嚼着从喀什带来的干粮,一边喝着奶茶聊天。
因为生活的坎坷不是你流多少泪水就可以找回曾经遗失的美好。
这条北京-乌兰巴托-莫斯科的铁道线的重头戏,既不是北京和乌兰巴托,更不是莫斯科,而是壮丽的西伯利亚。
对于这点,我们并不糊涂。
故居的夜,冷峭,暗沉。
我挺惭愧,真的。
我记得当时我不想转学,因为我们对姜老师的感情太深了,在这里我再提几件事:1,一次我们学校去看全市中学生运动会,那是在山东省体育场全市的中小学全来了,人多,天气又热,同学们又渴又热,姜老师看在眼里实在耐不住了,她叫了几个同学一起跑到场外自已掏钱买了40多支冰棍分给同学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