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候,天却下起了雨,下着下着,雨就变成了雪,仰起头看,夜色中像成群的蜂在漫空飞,在漫空舞。
我,我不知道应该重点关注阿钊什么——我生长在温热的南方,也生长在寒冷的北方,雨后春笋,雨后也秋笋,只是在南方我时常嫩绿,在北方我时常苍翠,虚心应时应景而存在而已;你们关注阿钊的行走、关注阿钊的幻想、关注阿钊的思考,那么我只好记录阿钊的行走、阿钊的幻想、阿钊的思考,谁让我不能像你们那样开花,谁让我自古罄竹难书世间之事物情理呢,我就忠实地记录阿钊的生命吧——竹静静地说。
水里已难见到小鱼虾的影子,小时候这里是我们的乐园,那时成群的小鱼虾在这水里游哉悠哉。
夜总是给人恐惧,似乎每一夜都很恐惧,所谓刀若非仇罔伤人,夜是狂魔最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