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的房子,据说是解放前国民政府县教育局所在地,解放后收归国有,被分配给城边的农场,我母亲从农校毕业后就被分配到这个农场工作。
我老爷更是了不得,说什么要不你考不好,一天光磕指甲了,铲饭嘠渣去吧你。
夜里山狗吠动,夜莺悠嘲,或雄鸡打鸣对绝,一切清明得是哪边寨,哪座山岗。
这就是我们的问题所在。
我却是更加珍惜,这样的朋友,理智却诚恳,他们让我隐忍的喜悦,叫我回味久长而不断自新。
眉间,经年,辗转,思念。
都是听老辈人讲过的狼啊,鬼啊的故事,吓得我们用被盖上脑袋,慢慢地就睡着了,梦里还会梦到讲的那些事情,吓得醒来满头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