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东跑西颠让这位‘’老猫‘’痩了许多。
用那根妖娆的手指,作兰花状,轻挑,彼此那才刚刚愈合的伤口。
你忙去吧。
也不等我回答,自顾自地跑了,丢给我一个背影,像跳跃的精灵,渐渐远去。
这么多年的坚守就这样被轻易击碎?其间,友人侪辈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闲话当年,颇有兰亭遗风。
而这些话,则是我曾和丽的对话。
第二天,八点未到,小操场就聚集了比昨天更多的人。
词尾错误,是丢分的重要原因。
母亲将我从被窝里拉出,抱起来,让我赤裸裸地站在地下铜脸盆里。
每年黑土家都是最后一家上坟的,这让黑土哥哥内心充满内疚,觉得让父母和先人们春天穿着棉衣,在另一个世界里实在短精神。
月在走,乐未央,舞未止,思未停。
我还是不说话,同时我奇怪他居然还能这样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