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付出的他们,从未留下过自己的姓名,又有多少人能记得他们的身影和面容?哑巴伸出一个指头,确定柏子确实抽了烟,并且是一根。
再过几十年,槐树依旧花开花飞,麻麻母鸡和七婆还仍然笑开颜吗?导读人是很复杂的,对人作出准确的评价是很难的。
电话打完后,人和车一下子全部远去了,只留下围观的人在议论纷纷。
烧锅炉的待遇不高,除了自己开销,家里还有八旬老母,继根没攒下几个钱,媳妇是娶不起了,光棍的日子也不好过,有人就打趣继根,打个伙计吧,继根想了想,极认真地回答,不好打呀。
我马上说,谢谢师傅,正常站点下就行,那个乘客说要去车站,司机说好的。
那次中考改变了我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