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觉得不过瘾,于是开始往脸上贴纸条,名曰贴麻子,贴了一段时间纸条也觉得有些乏味了。
那时村里的人家仍较贫困,所以讨得的压岁钱多是一毛,两毛,或糖果饼干之类的。
跑完之后,大汗淋漓,我们三五成群来到校门口小河旁这里可没有小芳,面对雾气腾腾的河面,硬着头皮,用那冰冷刺骨的河水刷刷牙、洗把脸。
干蘑有一股清香味儿,挂在屋里,好像营造了一个芝兰之室。
我曾听妈妈和邻居闲聊时,讲到她的女老师与另一男老师搞对象时如何亲昵,如何被乡亲们看不起的事。
这样一来﹐风是挡住了,光线也就被拒之窗外。
1978年淮北大地,热浪炙烤。
我的自尊心受到打击,就一再央求母亲给我买个真正的书包。
作为一个球场老手,队里的核心人物,他非常知道犯规满五次被罚下,他们队必败无疑,冠军属于我们队则毫无悬念。